梁钰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我本来只想帮帮忙,不需要什么结果。”

      沈诗韵和梁钰回到屋子里,关门准备休息了,门外又传来敲门声。

      沈母语气透着几分焦急:“诗韵啊,药已经喝完了,你快出来看看你妹妹怎么样了。”

      沈诗韵起身打开了房门。

      沈母身后,沈玲玲一脸不忿地跟了进来。

      沈玲玲一进门就指着沈诗韵,尖声叫嚷道:“我根本就没病!都是你这个贱人,故意陷害我!”。

      沈诗韵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昨天还一副乖巧的,一口一个姐姐。

      今天就像得胜的将军,不知道哪根筋又不对了。

      “沈诗韵,我告诉你!”沈玲玲冷哼一声,下巴微微扬起,带着得意。

      “我现在已经不怕你了!我们家孙国安现在开始做药生意了!今天我去看了,他忙得四脚朝天,还把之前我借给他的五块钱都还给我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五张皱巴巴的纸币,在沈诗韵面前晃了晃。

      “我的眼光,不会错!以后我就等着做富太太了!”

      沈诗韵内心毫无波澜。

      今天孙国安去卖药,沈诗韵给他分了钱。

      沈玲玲越说越兴奋,从兜里掏出早上从沈家顺走的两个硬邦邦的馒头,狠狠地摔在地上。

      “这是什么狗屁玩意儿!以后我都不吃这个了!以后我要吃燕窝鱼翅,山珍海味!”

      七十年代,燕窝鱼翅这些东西即便在城里也并不常见。

      沈诗韵狐疑,沈玲玲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乡下丫头,竟能说出这些。

      不过,或许是之前去黑市的时候听人提起过吧。

      “你大晚上的,就是要说这些!”沈诗韵嘴角勾起笑意,顺着她的话说,“既然妹妹以后要过好日子了,那就收拾收拾搬走吧,省得住在这里,弄脏了你娇贵的身体。”

      “搬走?”沈玲玲脸色一黑:“我说的是用不了多久!又不是现在!我现在不搬!”

      沈诗韵耸耸肩,语气轻松随意:“既然是以后的牛逼,那就以后再吹,省得别人误会。还有别的事吗?没事我要睡觉了!”

      “你!”沈玲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沈诗韵半天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