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身后男人恐怕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简行川咬牙切齿,“真的不能再谈谈?”

    何晏君未置可否,指节轻轻在瑟缩的穴口处捣弄,“这里是第一次吗?摸起来很紧,只能插进去一根手指……你的身体很敏感、水可真多……”

    “你——!”简行川羞愤欲死,水流得更多了。

    这样轻佻下流的淫话,以前都是简行川用来与那些或清纯、或性感的露水姻缘调情的,蓦然成了何晏君口中那个敏感又水多的人,除却难以忍受的强烈羞耻感,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被剖析了内心真实想法的惶恐与无措,一时间甚至忘记并紧大腿拒绝手指的侵入。

    黏腻腥甜的淫水沿着指缝流淌,顺着骨骼的走势将手心手背都浸润,甚至濡湿了何晏君的白衬衫袖子。

    “你看,你流出来的水把我的衬衫都打湿了……”何晏君边说边扯下袖扣,浓艳的深红色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这对袖扣是上个月刚从意大利送回来的装饰品,切割工艺相当精湛,只看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用来当简行川初夜的嫖资……想到此处,何晏君把玩了两下袖扣,也不算辱没了简行川这张脸。

    冰凉的红宝石随手抵入被淫水沾湿的后穴。

    “什么东西!别……!”从未被进入过的甬道异物感强烈,棱角分明的宝石切割面在内壁中磨蹭,随着穴肉收缩抽搐的动作愈含愈深。

    两条腿软得厉害,淫水也止不住地流,几乎是半倚在身后男人的怀里,简行川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有多敏感,羞耻得话都说不全,挺翘肥软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整个人都瑟瑟发抖。

    看见简行川认命般不再挣扎,何晏君笑弯了一双黑曜石般的清纯眼睛,“不要做无意义的反抗,我们愉快地进行一场你期望的深入交流,好吗?”

    而后,他有条不紊地将濡湿的袖子挽了上去,露出一截有力的小臂。

    何晏君用询谋咨度的语气,做不容推拒的事情,他将西装裤的拉链扯下来,握着已然硬挺的滚烫性器,沿着臀缝挤进湿漉漉的腿心前后磨蹭,粉白的茎身被蹭得油光水滑,每一根青筋脉络都沾染上黏腻的淫水。

    饱满红润的龟头故意碾过湿漉漉的花唇,挤蹭着被掐揉到红肿的蒂珠。

    逼口被淫水沾染得油光水滑,性器偶尔会滑入一般浅浅挤入逼口一小截,撑开生嫩的花穴口,似乎要毫不留情全根没入,却又在触碰到那处紧窄的膜瓣后,轻轻顶弄撩拨一下就很快抽身离开,紧接着又重新捣进去。

    操处子膜对何晏君来说,这是一种很新奇有趣的交合体验,欧美人的膜瓣好似要比东亚人微厚一些,能够承受挑逗似的浅浅顶弄,简行川被蹭得直哆嗦,感觉有血丝掺杂在淫水里渗出,死活得不到一个痛快。

    紧窄的逼口被完完全全撑熟透了,毫不费力就能将红润硕大的龟头全部吞吃,敏感的湿漉花穴被玩弄得淫液直流,顺着软嫩膜瓣正中心的小圆孔不断流淌,将性器浸润得愈发濡湿狰狞。

    一次又一次,简行川被即将破身的复杂情绪招惹得提心吊胆。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被操逼破除而已,对象是何晏君这样花言巧语的、像黑猫一样的漂亮男人,简行川以为能够忍受,但简行川实在高估了自己,他以为自己在床事上算经验十足,从没想过还有这样下流的玩法,眼眶湿红得厉害,眼白生生被逼出了一条条红血丝,不知是因为气恼还是害怕。

    偏偏何晏君不放过他,奸完了处子膜后忽然不再插入,灼热昂扬的性器埋入修长紧实的双腿之间……湿热的花唇温顺含吮着茎身,随着逼口的翕合收缩不断抽搐,像是柔软的唇瓣在轻轻嘬吻性器,期待何晏君毫不留情地操进逼里一般。

    伸手绕过简行川高翘的性器,何晏君掐着敏感肿胀的蒂珠复又搓揉抠挖起来。

    黏腻的水声在两人之间回荡,简行川已然将至快感的临界点,猛地控制不住地小腿痉挛起来,湿黏的淫水像失禁一样从穴心汹涌流出,伴随着一身压抑的低喘,滚烫的淫水喷溅四射,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简行川双腿哆嗦不停、几乎喘不过气。

    微张的双唇无意识发出“嗬哧嗬哧”的沉重呼吸,初次体验花穴高潮的霎那间,几乎爽得要翻着白眼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