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已然露出疲态的阮云霖死死扼在胯下,把掐着对方的腰无所顾忌地开始冲刺,硕大狰狞的鸡巴操干出“噗呲噗呲”的暧昧水声,掺杂着皮肉撞击的“啪啪啪”声响,何晏君像奸淫一口量身打造的飞机杯一样没轻没重,奸淫着阮云霖湿漉漉的逼穴。

    阮云霖被操得叫床都没力气,内壁上的褶皱被鸡巴上的青筋脉络操得发麻,紧实的小腹甚至产生了一种快要被顶破的可怖错觉。

    这场激烈的性事,以何晏君的内射告终。

    深深捣入宫胞,大量滚烫灼热的精液喷溅在敏感娇嫩的内壁上,将子宫泄的满满当当、小腹都鼓出暧昧的弧度,阮云霖被操得眼眶湿润,躺在会议桌上喘息,感受到腿间流出来的湿滑液体,下意识并起了双腿含住汹涌溢出的精水。

    “你回房间去。”何晏君正准备叫人送他。

    阮云霖急促喘息着、一时说不出话,伸出手臂拽住了何晏君的衣角,强撑着力气起身、两瓣软红饱满的唇肉微张,轻轻挡住何晏君提裤子拉链的动作。

    将发泄后的性器含进嘴里,仔仔细细舔得干干净净。

    哥哥说要有始有终,阮云霖心想。

    他低着脑袋,头顶正中有一处发旋儿,耳朵红红的模样看着尤其乖,何晏君摸了摸他的脸颊,“夜里歇着吧。”才率先离开。

    第二日上午,有每月一次的上门体检服务。

    医疗团队被安排在会客大厅,佣人询问了何晏君的意思,请带队医生跟着佣人先往主卧去,刚转进回廊,低低哑哑的呻吟沿着门缝溢出、钻入耳中,一听就是纯男性的声音质感。

    昨天夜里,何晏君玩了阮管家大半夜,到最后阮信都射无可射了,只能后穴里绞着滚烫的鸡巴可怜兮兮流水,带着一肚子的精水哆嗦着大腿走回自己房间。

    谁能想到一大早阮信又来喊何晏君起床?

    何晏君还没醒,但小腹下已然蠢蠢欲动。

    也没看清楚是谁来做晨起服侍,何晏君不愿睁开眼,只单手扯开薄毯,惫懒地开口:“你给我含……”语气轻飘飘的,不想命令、反而像在撒娇。

    冷若冰霜的阮管家悄然红了耳朵。

    原本只打算让口舌侍弄简单解决下晨勃,但弄着弄着何晏君就嫌不够,让人脱了裤子到爬上吧台摆好姿势,阮信被连续使用、又每日晨起都认认真真做开发润滑,后穴绵软湿滑得很,轻轻松松就被何晏君全根没入了。

    佣人对这淫事见怪不怪,面不改色地敲了敲虚掩的门。

    “进来。”何晏君头也不回,声音很遥远。

    帮带队医生推开了主卧沉重的大门,佣人就自发离去了,柳晚寄的脚步顿了顿、放轻了步伐踩在地毯上走进了套间,穿过起居室、会议厅才进入主卧,一眼就将正在激烈交缠的两个男人纳入眼底。

    何晏君只穿了睡袍,背对着主卧的大门,把服侍自己晨起的阮管家,摁在落地窗前的吧台上正入。

    “啊……嗯、好大……少爷……嗯……医、医生……我……哈啊……医生到了,少爷……”阮管家看见了来人,挣扎着想起身。

    “别乱动。”狠狠掐了一下奶头。

    何晏君迷迷糊糊的,也不知为什么,今早格外困倦昏沉,他有点不虞阮信的分心,回头看了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一眼,“你先等着,随便坐。”还挺体贴,有礼貌但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