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看眼前呆呆的小男孩,和他说:“去洗澡吧。”

    周子舟红着脸点头,同手同脚地进了浴室,脱了衣服才想起来灌肠工具还在书包里,便穿上浴袍,踢啦着拖鞋跑出来,在自己放在玄关地上的书包里翻了翻,把那个简易的冲洗器塞在怀里,又匆匆忙忙地跑回去。他悄悄瞟了眼周泽,见他悠闲地靠在床头,嘴角眉梢带着点笑看着自己,他有点尴尬的朝他咧嘴笑了下,就跑进浴室了。

    周泽要被他这这套小连招萌到吐血了。

    十几分钟后,子舟出来了。红着脸进了被窝,周泽和他闲聊了两句,自我介绍了一下,又问了他的名字,是不是学生。

    “我叫周子舟,还在上学。”

    可惜没有问那个关键的问题……并且周泽自然而然以为上学是指上大学。

    慢慢,两人不说话了,房间里气氛也开始旖旎起来。

    ……

    凌晨两点,子舟已经睡着了,周泽把他擦洗安顿好,走到另一个房间,点了根烟。细细回味刚刚的绝妙体验。

    小孩在床上乖顺得很,懵懵的让干什么干什么。什么姿势都要周泽手把手教,跟摆弄娃娃一样。

    还真像个娃娃。周泽想,小孩皮肤又嫩又白,体毛还少,腰细腿长屁股翘,带点少年感的肌肉摸起来韧性十足,一看就是那种喜欢跑跑跳跳的小男孩。

    周泽把烟掐灭,上床把子舟搂在怀里,也睡了。

    子舟身体好,不怕痛,所以第一次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不适,第二天还能凭借着高中生的生物钟起来。

    今天周日了,下午两点就要返校。子舟还有作业没写完,于是掏出书包赶作业。

    周泽一睁眼,就看到了子舟背对着自己伏案写着什么东西。他好奇地走过去看了眼,结果走近的一瞬间看到了高二语文书。

    语文书……高二……

    周泽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了一样。

    “你是……在备考教资吗?”周泽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不敢说出口,只能试探性地问。

    “啊……教资是啥?”子舟回头,有点不知所云,说道,“我在写作业。”

    周泽瞬间眼前发黑,扶着旁边的柜子站稳。半晌,他低下头狠狠揉了揉眉心。甚至有了想去自首的念头。

    “你……18了吗……”周泽又问了一句,企图垂死挣扎。

    “差不多……”其实算虚岁的话,确实快18了。

    周泽不想再问了,去洗漱穿衣,问周子舟,“你是哪个学校的,我一会儿去送你吧。”

    “一中的。”周子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