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不妙的预感。

    问题本身是没有意义的。

    因为对方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无论你的答案是什么,都要取走你的狗命。

    “然后爸爸就被妈妈罚去跪板板了。”

    许妙桐伸出手,比划了一个大小:“就这么大,用来洗衣服的板板。”

    许言猛地偏过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温校花。

    同时,露出十分微妙的警惕眼神。

    他其实相对来说,是比较大男子主义的类型。

    在家里,也和耙耳朵的老许不一样,是经常和母上大人林惠争夺家庭地位的好青年。

    虽然基本上,都以林惠搬出小兔崽子下个月生活费还要不要的话术而失败。

    但这种抗争精神,就注定了许言永不为奴。

    怕老婆?

    我以后能受这种气?

    嘶,这女人...

    温凝:“......”

    桐桐,那你这就是在胡说八道了。

    虽然有女儿是父亲小情人的说法,但她不信,未来的自己会吃女儿的醋。

    也不信,自己会让许言去跪板板...跪洗衣板。

    “我看我做什么。”

    温凝绷着脸:“现在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吧。”

    许言谨慎点头:“知道了。”

    温凝总觉得,许言看她的眼神,有种如临大敌的感觉。

    这种莫名的眼神,让她有些气愤。

    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