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姬倒完酒,轻轻端起一盏酒杯,递给了李泽岳。

    “这些天有些忙,加上前些天受了些伤,也就没过来看你。”

    李泽岳接过酒杯,轻抿一口,轻声道。

    凝姬长袖轻掩,也陪着饮了口酒水,有些苦涩地笑道:“殿下来找奴家,自是心里念着。

    奴家卑贱之人,又能算什么呢,能得殿下偶尔垂怜便已心满意足,不敢再奢求其他。”

    李泽岳咂巴了下嘴,有些牙酸道:“行了,别装了,每次来你都得作深闺怨妇的模样,也不嫌腻歪。”

    凝姬却突然瘪起了嘴,作出一番泫然欲泣的模样:

    “殿下为何如此说奴家,奴家自认并未做错什么,每日奴家都苦苦守在窗前,只盼着殿下何时想起奴家,来楼里看看,可没想到换来的,却只有殿下如此薄情的言语。”

    李泽岳深吸一口气,这真不是你刚才搭台子让我陪你演戏的时候了。

    凝姬见李泽岳不说话,上挑的媚眼里竟真的涌出些泪花,小心地用手背擦拭着,说不上来的委屈。

    “行行行,我错了,今天晚上就用你上次说的那个……知识……怎么样?”

    李泽岳见凝姬演的没完没了,只好放出大招。

    闻言,凝姬果然不哭了,嘴边浮现出奸计得逞的笑意,伸出舌头,舔了舔滑落到嘴角的泪珠。

    李泽岳无奈地叹了口气。

    对付这个女人,他当真是没什么好办法。

    凝姬挽住李泽岳的胳膊,曼妙的身体直接靠在他的身上,趴到他的耳边,亲昵地问道:

    “殿下真是好兴致啊,昨夜那烟花奴家也看到了,当真是壮观无比,世界上估计没有哪个女孩能抵挡的了吧?

    怎么样,那赵家妹妹上钩了没有?”

    这直呼赵清遥为“赵家妹妹”的妖媚模样,哪里与刚刚委屈巴巴的深闺怨妇是同一个人。

    李泽岳有些警惕地往后靠了靠,与凝姬的嘴拉开了距离。

    他怕这女的突然咬他耳朵。

    “怎么能说上不上钩呢,我们是两情相悦。”李泽岳不动声色地说道。

    “青梅竹马,郎才女貌,两情相悦,多么美好啊。”

    凝姬脸上又浮现出了狡诈的笑意,端起酒杯将其内的佳酿一下倒进嘴里,就这么鼓鼓地含着,俏脸又靠近了李泽岳,撅起了鲜艳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