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页1978年的头版头条"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被撕去大半,残存的铅字洇着暗褐色的血渍。

    没错了,这是三十多年前自己住过的夯土房。

    自己重申回来的时间刚刚好,正赶在方园被灌药之前。

    田野挣扎着爬了起来,身上的剧痛让他每做一个动作都异常的艰难。

    突然他身上传来一阵清凉感,一时间身上所有的疼痛顿时消失,那些伤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似的。

    让他突然能动了,他赶紧坐起身。

    堂厅里,方园顶着一张受尽委屈的脸,迎着老太太那张像喷壶一样的嘴:

    “娘!田野也是你的儿子啊!你为什么那么偏心!”

    “你不光不救他,还帮着大伯打我的主意......”

    田大勇走上前来,一把扯住方园散乱的头发,恶狠狠的说道:

    “你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们结婚当晚,我可是趴墙根听的清清楚楚!你当时的那种骚浪劲儿呢?!”

    田大勇说着另一只手就要去扒方园的衣服。

    方园死命挣扎,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襟。

    田大勇抬头喊道:

    “娘!搭把手!我就不信了!等我把她弄老实了,她还不答应!”

    徐小凤连忙上手死死抓住方园的两只手。

    田大勇扯开自己的军大衣的口子,对着徐小凤使了个眼色。

    徐小凤连忙端起旁边的陶瓷缸递了过来。

    “知道这是什么吗?”

    田大勇端着缸子在手上摇晃着。

    “这是从谢牛医那里弄来的好东西,我知道你难为情,只要你喝上一口,它会让你立刻忘记那些事情!喝完这一缸子,绝对让你爽翻天!”

    田大勇的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兴奋。

    方园吓的脸颊苍白,紧咬牙关,拼命挣扎,不让他捏住自己的下巴。

    “还特么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