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刘若林的这番话,处座也只是挥了挥手:

    “好,你去做吧!”

    ……

    “你就是瞌睡虫?”

    李岩三人站在段雨沐的办公室内,仅仅是等了没两分钟,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接着,一个似乎没有感情的声音就随着脚步声逐渐传进了三个人的耳朵。

    闻言,李岩三人赶紧扭过头来,正看到一个穿着中山装,长相普通,但浑身上下布满了森然杀气的男人一点点靠近了过来。

    三人再看看跟在这男人身后,态度谦恭的段雨沐,哪里还能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

    “处座!”

    几乎是异口同声的,三个人齐齐挺直了身板,敬了一个军礼。

    “好了,客套话就不用讲了,你们是有功之臣,都坐吧!”

    接着,就见中山装男人抬起右手,轻轻的向下压了压。

    三个人很快在办公室中找到了座位,而莫文斌二人也很有默契和眼力的直接把中间的位置留给了李岩。

    处座从上到下审视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心底的疑惑却越来越深。

    他曾经专门查看过陈恩书的相关档案,发现这个年轻人只是从三年前从军队调入军情处总部,然后在一年前分流至上海站。

    可以说直到半年前,他都还是处在一个不温不火的状态之中,丝毫没有展现出什么突出的能力。

    然而,这一切却在半年前改变了,他所在的小组全军覆没,仅剩他一人生还,接着就是发现了上海站迄今为止最有价值的鼹鼠“名人”。

    如果说这些都是运气的话,那之后的一些事情,就不太像是运气了。

    胡钟南的机要秘书叛逃,他仅用四天时间就在英国领事馆毒杀向德云。

    齐良英残害特工于顺一家老小,他直接堵上门去,在齐良英寿辰当晚,把他一家五十多口灭了满门。

    这还不算他后来两次从上海站中揪出内奸,起获密码本,这一桩桩一件件,似乎已经不能用运气两个字来解释了。

    尽管屋子里面有五个人存在,但处座没发话,哪一个人也不敢开口。

    场面就这样变得死寂起来,一直沉默了足足一分多钟,直到几个人都能清晰的听见处座的手指在椅子扶手敲击的声音,他这才终于道:

    “陈恩书,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我这一次来上海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