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开始解衣宽带……

    她伤的不轻,要清洗一下伤口,为自己换药。

    景阳差点从树上掉下来:这个女子,怎地这么不知羞,这是光天化日之下,想在荒郊野外脱光了沐浴?

    但是……咳咳,他没有把望远镜从眼睛前拿下来。

    帕夏怕遇到来喝水的野兽,很快就把衣裳都脱了。

    景阳瞪大眼睛看着帕夏的身影,心脏要跳出嗓子眼儿了,又是紧张,又是愤怒。

    “该死的女人!”景阳忍不住咒骂一句。

    她难道不知道,她会被人看光吗?

    即使看光她的那个人是自己,景阳心里也不爽,忙用望远镜扫视周围,看看有没有第二个人。

    帕夏已经下了水,溪水很凉,她迅速清洗了伤口,血水染红了溪水。

    景阳见了,眉头蹙起来,都好几天了,伤口还流血,可见她的伤有多重,在这丛林里谋生有多凶险。

    其实帕夏选的地方很隐秘,三面都是巨石和草丛,正常情况下周围的人和动物绝对看不到,要是有人和动物接近,在一边放哨的两匹狼可不是摆设。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这防不住树上拿着望远镜的景阳,他从高处往下看,望远镜的倍数随便调,什么看不到?

    当然,景阳可以非礼勿视,君子的选择不看。

    但是,景阳觉得自己反正要娶帕夏的,自己的女人,提前看了,也没什么的。

    景阳居高临下,一切尽收眼底,呼吸不由得加重。

    好在帕夏的动作还算快,很快水里出来,然后将刚才砸好的药泥敷在伤口上。

    “该死的!”景阳低声咒骂一声,还不如在水里呢,看的更清楚!

    “啊!”药泥碰到伤口,帕夏痛得低叫了一声。

    可不知为何,景阳听到帕夏压抑的闷痛声,更难受了!

    他的耳根子都烫的慌,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怕会忍不住……

    他拿下望远镜,做深呼吸,平复体内的躁动

    帕夏动作很迅速,虽然有狼朋友放哨,但毕竟是在野外,心里也是别扭,很快就将身上的好几处伤口处理包扎好,开始穿衣裳。

    突然!两匹狼发出警惕的低吼,并竖起耳朵,拱起身子,做出随时攻击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