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鬼顿时惨痛地叫了一声,另一只血淋淋的手臂猛地砸在师父的胸前,竟是将师父重重地打得后退几大步,连桃木剑也弄丢了,此刻正深深地嵌在剥皮鬼的血肉之中。剥皮鬼剧烈地嘶叫一声,挥起另一只血糊糊的手掌,一把将桃木剑拍掉,然后闪身窜上了不远处的树杈上。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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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