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慰道:“放心吃吧,我师父是对事不对人,他生的是他自己的闷气,我们若是因为他生气而不吃饭,他肯定会更加恼火!”

      我们吃完饭,师父转身又走了回来,孙大爷忙问道:“杨先生,你……”

      师父微笑着说:“孙大爷,刚才杨某一时失态,请不要见怪,只是觉得被那陶上谦的虚假外表所蒙蔽,一时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现在我没事了。你们不必担心,对了,孙大爷,七两的身世,你可知道?”

      孙大爷连连点头,并说道:“我知道我知道,当年找产婆也是我去帮他们两口子找的呢,而且我们家小姐怀上七两这孩子的时候,我也知道,更是对那陶上谦的恶行,也是一清二楚。或许是他料定我这把年纪对他造成不了什么威胁,所以留我一条老命苟延残喘。杨先生,七两家突然家道中落,而且一贫如洗,那么大的家业,我不相信没有什么原因就一下子没了,而且我可以告诉你,当年七两的生辰八字,乃是陶上谦找到陶文义,在七两没出生之前就定好了的!”

      “什么?先定八字?!”师父顿时紧锁着眉头。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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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