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上官锦的愤怒指责,俨然对我很不满意,甚至是愤怒。可此人未免太不把人当人看了吧?居然把我贬得一文不值,而且话语间,透着一抹狠绝之情,明显没有顾忌同门之谊。然而我承认自己的确办砸了事,而且还当着那个上官锦的面办砸了所有事,这无异于给他找了辱骂我,甚至讥讽师父的把柄,刚刚的话语,无非就是怒不可遏的羞辱和谩骂。

      我很想为师父找回面子,但我现在灰头土脸的,却是一点反驳的支撑点都找不到。只能眼眶湿润的看着师父,默默的跪下,说道:“师父,都是我,本以为进来可以助您老人家一臂之力,哪知道我却是弄巧成拙,把这里面搞得一塌糊涂……”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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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