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二卯哥,你可不能把我卖掉,追赶那只恶狗是咱们俩的主意!”我生怕被师父痛骂,急忙把二卯拖下水,和我一同分担这次的窝囊事儿。

      师父紧接着又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霍地站起身,低着头将前后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和师父说了一遍。听完我的话语,师父却也错愕起来,他转而向王老头儿看了过去,并问道:“那刘寡妇家养的狗,在村里口碑如何?平日里一直都是这么疯吗?”

      王老头儿摇头苦笑,说道:“说起那刘寡妇,按理说不应该开口,我们牛洼村大多村民都避谈刘寡妇的事情,只因……只因她在村里的名声不太好,不过既然这事儿和我们王家的祭拜之事牵扯上,也不得不和杨先生细细的说道说道,先不论刘寡妇为人,单说她养的那只狗,的确是很温驯的一只狗,算起来,有五六年了吧,从来没听说过咬伤人怎么的,不过最近村里人说起过刘寡妇家的狗,说是她家的狗很奇怪,经常喜欢趴在院子里的树干上休息,也不和别人家的狗恋群,当时村里人在一起说也就当成个笑话,没曾想那只狗竟然突然疯变得这么恶,幸好没伤着二狗和二卯他们俩,不然小老儿我也不管名声不名声,非要找那刘寡妇说个清楚,让她把狗拴好了,不能再出去乱咬人!”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一般人家很不愿意谈及寡妇门前的事情,但此次刘寡妇家的狗变得古里古怪的,却也不是普通的事情了。师父闻言,不禁皱起眉头:“原以为牛洼村只是出现了鬼精闹腾,怎么现在又出现了一只莫名其妙的恶狗来搅局?看来牛洼村的事情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啊!”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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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