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枭略通皮毛,可要真正炼丹他的火候还差了不少。

    “之前看到这只黑太岁的时候我就知道这老天爷对我可能有点儿调皮,说它对我好吧,偏偏给了我这么一个命格;可说它对我坏吧,有时候我觉得自己运气还不错。”

    杨枭翻到其中一页递给了须永贞,后者“噌”的一下从椅子上

    站了起来,就连手都开始发抖了,比看到龙肉还亢奋。

    “您老慢点儿,吓我一跳。别太激动了噢,您这要是背过去,我这上哪儿找一个和您一样传承了古代炼丹术的同时还欠我人情的人啊。”

    须永贞没管他的调侃,颤颤巍巍地把这本书接过来,捧在手里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这段时间杨枭在他面前都成了空气,老人家仔细翻看着这本古籍,动作小心翼翼地,好像在抚摸一个稚嫩的孩子。

    那双早就见惯了岁月波澜的眼睛里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却没有贪婪之色,这便是医者的纯粹。

    杨枭也不催促,尽管他要用到的只是其中一张丹方,但还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喝茶,等须老看了个够。

    见他终于放下了书本,杨枭这才开口:“您老不用这么着急,既然求到您头上了,这本书我自然是要留给您的。虽说之前您欠我一个人情,但这个人情不大,我总不能占您便宜。”

    上面的内容杨枭基本都能倒背如流了,这书留在他手上不如留给须永贞。

    须永贞抬头看他,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你确定要把这本书留给我?你可知道这上面记载的都是什么?”

    他当然知道了。

    这本书不是什么名著古籍,却比名著古籍更加珍贵,此乃先秦大方师徐福的手札。

    传闻当年徐福受始皇帝之托,炼制长生不老药,最后失败潜逃。

    可有人说,徐福并不是真的失

    败了,他炼制出了长生不老药,却不能将其交给始皇。

    至于为什么,猜测良多。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徐福在炼丹术一行炉火纯青,乃是方士始祖。

    他的手札记录的,便是他在炼丹术之上的精髓,许多丹方只要可以复刻,一枚丹药就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当然了,这本书并不是他的亲笔,是后人誊写的。

    看纸张也有些年头了,少说也在唐代以前。

    至于是从哪儿来的,杨枭追问了老头子好些年,他也没给出一个准话。

    不过这玩意儿就算留到现在,能用的人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