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侯则是负责警卫和治安。

    求盗这个名字相当一目了然,就是专门抓捕盗贼的。

    亭父则是负责亭内务。

    亭卒的地位最低,数量也最多,上面的职位都能使唤他们,当然,最高长官还是柳意这个亭长。

    长湖亭原本有二十位亭卒,亭长搬家的时候,跟着他离开了五位,于是现在就还剩下十五位。

    一个个都是瘦高个,虽说有个亭卒的身份,但看着也就比普通百姓强一点而已。

    一群人稀稀拉拉给柳意见礼,神情各异。

    亭佐一直都是笑呵呵的很是讨好:

    “小老儿方才已向亭长说过自己,但如今人齐了,便跟大家一伙再说一遍自己的姓名职位。”

    “我名鲍栋,为这长湖亭的亭佐,今年四十有八。”

    说完,他给其余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赶紧来自我介绍。

    亭候是个一看平时就吃得不错的大汉,同样是一身短打,此刻皱着眉,不情不愿对着柳意行礼:

    “我名为习鸣,是长湖亭亭候,今年二十五。”

    说话也很简短敷衍。

    “你这是什么语气!”郑三河第一个不爽,就要往前站。

    柳意给了他一个眼神,他才憋住这口气,又站了回去。

    一个身量称得上是矮小,但身板相当结实,甚至给人一种“板砖感”的人出来,呵呵笑着讨好:

    “小的詹望,是长湖亭求盗,今年三十一,以后还请亭长多多照料。”

    亭父则是个年轻人,斯斯文文,说话也是温言细语:

    “在下吕吉,二十岁,为长湖亭亭父,所管亭内杂物。”

    这五人就是亭长手下的小官了。

    柳意一个个看过去,情况比她之前预想的要好许多,五个人,只有亭候习鸣一个人对她上任表达了不满。

    她直接看了过去,问他:“亭侯可是对我这个亭长有什么意见?”

    亭佐鲍栋赶紧扯了扯习鸣的袖子,示意让他低个头,自己则是对着柳意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