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赵蘅挑眉,语气凌厉起来,“为什么不争,那是你费心拿下的项目,平白给他做人情,傅励国疯了。”

      “母亲。”傅修北拾起桌上一个橘子,“父亲和董事会已经对我有了不满,我若是硬要离开鼎力,董事的位置,百分百保不住。”读书吧

      他原本是打算留在滨城,远程操控鼎力事务,可现在看来,傅南州的野心有了扶持,难以遏制。

      “那也不能给傅南州——”

      “宋清艳上周身体不适住院两天,父亲前去探望,听说是衣不解带照顾。”

      提起那个女人,赵蘅闭上眼睛,片刻才道:“那狐媚子的手段,我学不来,也不可能学。”

      有时候男人就是如此,越是欣赏漂亮有能力的女人,身边就越是柔弱,无条件服从自己的女人。

      “宋清艳能把持父亲这么多年,除了有个儿子之外,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您总是不给他好脸色,她才能趁虚而入。”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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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