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张丽解放前就是青楼女子,改造后开了个馄饨铺子,不过生意不好,我们怀疑她在做半掩门,沈林也承认了他的票仓行为。”

    李来福把这些话记录下来,翻开自己的小本本,“笔录上说,沈林杀人后在张丽家盗窃钱财,一份写的三百元,另一份写的两百元,到底是多少?”

    “......两百。”

    “赃款呢?”

    “......用掉了吧?”

    “九月十五日凌晨张丽死亡,下午你们抓了沈林,两百块他用掉多少?用在哪里?”

    “......不知道。”

    李来福点点头,如实记录,继续问道:“杀人的凶器是什么?”

    “绳子。”

    “什么绳子?麻绳?布绳?皮绳?”

    “......麻绳吧。”

    “你确定吗?”

    “他都烧掉了,我们怎么知道?”

    “在哪里烧的?现场有没有焚烧痕迹?有没有残留物?”

    “......”

    “沈林杀完人之后去了哪里?”

    “肯定回家了啊。”

    “他们院子不锁门吗?”

    “......不知道。”

    “有没有找他邻居核实过,谁开的门?”

    “......没有。”

    常威在门外听了一会,满意的点点头。

    李来福的功课永远是最扎实的。

    经历过几次大案后,他开始习惯记录,并在这个过程中找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