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霄拉开唐柠身边的椅子坐下，一转头就能看到她亮晶晶的眸子望着自己。
“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唐柠问。
陈霄笑：“不会的可多了，你不如问我会什么。”
“那你还会什么？”唐柠一脸期待。
“没了。”
“？？”
唐柠眼神怀疑，陈霄哼笑：“真没了，就会跳舞和吉他，都让唐老师看完了。”
“……”
见唐柠不说话，陈霄凑过去，问：“怎么唐老师很失望的样子？”
“我没有。”唐柠否认。
“要是唐老师还有什么想看的，不妨直说，大不了现学。”陈霄笑：“为爱牺牲嘛，我可以的，唐老师。”
为爱牺牲……
他说得一本正经，唐柠听得面红耳赤。
大约是触底反弹，被逗得次数多了，唐柠也想扳回一局。
她眼珠一转，“真的什么都可以？”
“嗯哼。”陈霄饶有兴趣。
唐柠凑到他耳边，轻声问：“脱衣舞你也跳？”
陈霄眉一挑，斜睨唐柠。
两相沉默中，唐柠意识到自己一时嘴快说了什么，脸反而先红起来。
“唐柠你……”陈霄低声笑：“挺识货啊……”
“我说着玩的！”
“是么，可我当真了。”
陈霄牵着唐柠的手，借着桌子的遮挡，故意放到自己衬衫下摆处，带着她去摸索衣扣。他语气慢幽幽的：“毕竟唐老师的心愿，怎么都得满足才行。”
唐柠指尖触到温热皮肤，被烫了似的，猛地把手抽回来。
“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唐柠问。
陈霄笑：“不会的可多了，你不如问我会什么。”
“那你还会什么？”唐柠一脸期待。
“没了。”
“？？”
唐柠眼神怀疑，陈霄哼笑：“真没了，就会跳舞和吉他，都让唐老师看完了。”
“……”
见唐柠不说话，陈霄凑过去，问：“怎么唐老师很失望的样子？”
“我没有。”唐柠否认。
“要是唐老师还有什么想看的，不妨直说，大不了现学。”陈霄笑：“为爱牺牲嘛，我可以的，唐老师。”
为爱牺牲……
他说得一本正经，唐柠听得面红耳赤。
大约是触底反弹，被逗得次数多了，唐柠也想扳回一局。
她眼珠一转，“真的什么都可以？”
“嗯哼。”陈霄饶有兴趣。
唐柠凑到他耳边，轻声问：“脱衣舞你也跳？”
陈霄眉一挑，斜睨唐柠。
两相沉默中，唐柠意识到自己一时嘴快说了什么，脸反而先红起来。
“唐柠你……”陈霄低声笑：“挺识货啊……”
“我说着玩的！”
“是么，可我当真了。”
陈霄牵着唐柠的手，借着桌子的遮挡，故意放到自己衬衫下摆处，带着她去摸索衣扣。他语气慢幽幽的：“毕竟唐老师的心愿，怎么都得满足才行。”
唐柠指尖触到温热皮肤，被烫了似的，猛地把手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