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妃娘娘是死于产后的大出血,她生下来了一个女儿,皇帝抱着这个女儿看了一眼,口中就吐出鲜血来,他松了手。这个还未睁开眼睛的婴孩就此夭折。

    西沅念着那次说话的缘分,想去送这可怜的娴妃娘娘一程,可是与她相熟的宫女拉住了她。

    “娴妃娘娘脸上全是划痕,一张脸没了个完整,她之死必定有蹊跷,你万万不可卷入这事里来。”

    摩辞罗估摸着时间来赶人:“好了好了,都别在这叨扰你们的教习师傅了,想听故事的,明日午时姑姑给你们上课的时候再来听。覆春楼的大门都开了,你们也该去迎客了!”

    有姑娘小声抱怨:“午时!这怎么起得来床。”

    摩辞罗听了见:“那便早些睡。”

    “这又不是我能决定的......”好几个姑娘都红了脸,推搡着走了。

    “姑姑,可还适应覆春楼?”摩辞罗笑问。

    西沅也笑答:“这些姑娘们个个都太可爱活泼了些,我瞧着只觉自己越发老气了。”

    “怎么会呢,算上年纪我比你大许多呢。”摩辞罗的手指摩挲在自己的腰间。

    西沅只当摩辞罗是糊弄她的,也不再多说。

    摩辞罗送西沅入她的卧房,恰好殷姑娘往下走,三人遇上。

    殷姑娘问道:“这位是?”

    摩辞罗:“她是我请来的教习师傅,西沅。日常就住在我们覆春楼。你随大家一起喊她姑姑就好。”

    西沅颔首。

    殷姑娘笑:“姑姑好。”

    摩辞罗又问:“你这是要去干什么呢?你身体又没好全,现在下去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

    殷姑娘说:“刚刚有丫头来找我,说我有个老主顾来了。”

    “你直接说你身子没好全,推了就行了。”摩辞罗一双眉顰的紧紧的。

    “覆春楼敞开门做生意的,怎么能为了我就挡了人回去。”殷姑娘看摩辞罗担心又说:“也没什么关系,他每月都来一次,就是看看我。”

    殷姑娘微微笑:“就不打扰大人和姑姑了,我们各自都去罢。”

    同一道楼梯,摩辞罗上了去,殷姑娘下了去。

    摩辞罗心下不安,一颗心一直砰砰跳上不停。

    西沅看她神情有异,以为她有事,便说:“你将门号告诉我,我自己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