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上了榻,在她唇上怜爱地亲了亲:“怕你痛。”

    醉酒的程笙满脑子都是生孩子一事,给的春宫图她也看过,根本不是这样。

    她只觉得沈羿在磨磨唧唧地占便宜,“为什么这么慢!不是说快点吗!”

    沈羿腰身一紧,又吻上她的唇,微微下沉。

    惊叫被抵住发不出声,程笙瞪大眼睛,狠狠咬了一口沈羿:“痛————”

    他忍着,冷汗从额边滴落,太阳穴通通直跳,退了出去。

    “好痛————”她仰头看他,眼角盈出几滴泪,倒增加几分楚楚可怜。说了会痛,可没想到会如此痛!

    “要不…下次再生?”

    沈羿觉得自己的太阳穴跳的更来劲了。

    随后程笙皱皱眉,语气有些迷惘,身子四处动了动,“但我又觉得…有些难受。”

    “……”

    不知道过了多久,撑在身子旁的双手,动了下,她听到一声轻叹,沈羿终于离开压迫她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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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

    程笙轻吐了口气,含着自己都不自知极不可查的惋惜,陌生的,黏腻的。

    “你要我吗?”

    沈羿坐在她身侧看她,目光灼灼,语气郑重地像在和她签订誓约。

    躺着的人衣衫凌乱,发髻尽乱,春色满盈。她一双媚眼横波,微微抬眸,似疑惑。纤细的眉轻轻皱起,随后,点了点头。

    “程笙,你说的。”沈羿眸色深了一层。

    他跪坐着,将程笙一只手抬起,从指尖吻到肩头,细细密密,如风般无孔不入,虔诚得像忠实的信徒。

    从肩头,到腰腹,踌躇,盘旋,试探,柔和地侍奉。程笙拱起腰,就像淌进了无边的长河,轻缓的水流,从山涧处漫漫,滴答滴答,顺着鹅卵石而过。

    一条鱼,出现在尽头,它轻快地游啊,游啊,咕咚一声,跑到不见底的海里去。那鱼调皮得很,不见了踪影,藏进幽暗的洞,又一下子跃起,跃起,摘下河边树上通红的果实。

    海呀,树呀,水呀,通通都不重要了,在果实被那只调皮的鱼吃下之后,电流窜过天际,蔓延,再蔓延,唤起林间百灵鸟的欢歌。

    海浪拍打着山峰,溪流哗啦啦地动。风雨也变了调,猛烈地,不停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