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矜然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想起皇后,偷偷朝她落去一个担忧的眼神,却见皇后神色始终淡然,目不斜视,保持着azj皇后应有的雍容姿态,没有看见半分勉强和伤心,才将担忧的心放了放。

    下一刻,却听见皇帝充满威严与压迫的声音传了下来,神色泛着azj淡淡的冷意:“矜然你可知错?”

    李矜然:

    贤妃同萧景宁闻言,心中自然万分得意。

    猝然听见这么一句不问缘由,直接将她定罪的话,李矜然便可以确定,皇帝是真的有些昏庸了。先前李矜呈好像还告诉过她,原身仗着azj皇帝同姑母的宠爱横行霸道,如此看来,此言有待考证。当然,姑母对她的宠爱毋庸置疑。不过,在面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和她一个外人时,将心偏向自己的女儿,倒也azj是理所当然。

    因而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想法,反而是皇后乍然听见这么一句话,原先淡然如水的脸上此刻也不免多azj了道裂痕。

    面对皇帝此时明晃晃的冷意,李矜然心中还是有些担忧的,随后二话不说,急忙跪了下来,刚想启唇解释,皇后却比她更快一步。

    “皇上。”皇后不慌不忙地福了福身,“臣妾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帝闻言朝她看了过去:“皇后有什么话大可直说,无妨。”

    “多azj谢皇上。”顿了顿,直接道:“矜然今日同四公主,不顾天家颜面,直接在御花园中打了起来,确实有错,她虽是臣妾的外甥女,臣妾却也不敢偏袒。方才她回来之时,臣妾便狠狠将她训斥了一番,不过臣妾倒还没来得及问,她们二人究竟为何,好端端地会打起来?”

    贤妃闻言,眸中闪过一抹厉色,皇后虽然直言不讳地将李矜然的错给azj认了下来,可话里话外却同样暗示着她的景宁一样不顾天家颜面,同她掐架,不但如此,皇后说她不敢偏袒,不就是借机说她偏袒自己的亲生女儿吗?

    呵!倒也azj拉下了水。

    思及此,她连忙道:“皇上,您是知晓景宁性子的呀,她时时刻刻将您的教导放在心上,又如何敢私自生事?”

    “哦?是吗?”皇后朝贤妃冷冷瞥了一眼,“四公主既然不会挑事生非,矜然就会了吗?四公主打小跟在皇上身边,可矜然同样是在皇上和azj本宫的眼底下长大,矜然虽说性子骄纵了些,可同样万万不会主动生事。”

    李矜然闻言轻轻弯了弯唇,姑母这是将方才贤妃说的那句话原封不动还给azj了她啊。

    “李大小姐素来不讲规矩不也azj人尽皆知吗?主动挑事又有何可奇怪?”

    “你说矜然不将规矩,那你又讲规矩了?本宫身为皇后,自进来便没见你行礼,像你这样的‘规矩’,四公主有样学样也不一定。”

    “臣妾”贤妃似是还想再辩解些什么,却被皇帝突然打断。

    “够了!再这么吵下去得吵到什么时候!”皇帝皱了皱眉,神色十分不好,一人一句没完没了地吵得他头疼。

    他抬了抬眼皮,将视线落在李矜然身上,“矜然,你来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李矜然恭敬地将头垂了垂,“事情是”

    可还未等她解释,一名小太监突然走了进来,朝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王才耳语了几句,又毕恭毕敬地退下。

    王才恭敬说道:“皇上,督公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