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虎见势头不对,伸手挡住了,他知道这些小年轻比一般都混混要狠辣得多,头脑一发热,那是不管后果的,是以遇到这样的小年轻是最危险的!

    “动家伙这是要出人命的啊!各位,划不算啊!冷静冷静啊!”二虎拉着彪子的猎叉劝道。

    四人顿了顿,这要真是出了人命,不是吃枪子、那也得把牢底坐穿。真就如同刘二虎说的一样,太划不算了。四人转过头瞥了刘能一眼。

    “别***啰啰嗦嗦的!上啊!怕什么?有事老子罩着,要钱要关系,我家那个没有?老家伙再挡着一起干!”刘能身上又冷又痛,咧着嘴吼叫。

    彪子却是不管这些的,村里的药材大多数都控制在村长手里,要是不听刘能的话,保不准分钱的时候要少了。再说刘能家的关系的确是硬,抱紧了这大腿,日子过得不错的!

    “找打是吧!老东西!”

    彪子骂了一句,抄起他之前拾的猎叉,调转木柄,当作棒子朝二虎头上挥了过去。

    二虎不曾料到这家伙说打就打,完没有顾忌,没有防备就头上一痛,晕过去了。岳保国大吃一惊,赶忙跑了过去,只见二虎的头被打破了,血汩汩而出!

    岳保国手持猎叉,心中下了死志,咬牙切齿,沉声说:“们!们这些混蛋!行!今天我就陪们撂在这儿了!咱们来比比谁的命,硬!”

    “老东西,这是找死!草!们父子俩都敢打伤老子,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兄弟们,给我上!揍这老不死一顿!”

    刘能叫嚣道,疼得呲牙咧嘴:“打断这个老不死的两腿!哼!让他敢挑衅老子!”

    彪子一声吼冲在最前面,手中的猎叉横扫过来,其余几个人都无法近身,岳保国屹然不惧,这时候害怕也没有退路了,人被逼急了,也考虑不了那么多了,岳保国手中猎叉向前一挺直取彪子胸口,拼着受伤也要先打倒一个!

    岳保国这一叉,势如猛虎,大有一去不回的气势,彪子心中一禀,知道这老头是要和自己拼命了,胆色先寒了半截,手中猎叉往上一举迎了过去!

    “镪!”

    两个猎叉交缠在一起,一个是势如破竹,一个是临时变招,相比之下,高低立判,岳保国猎叉去势不减,强力逼了过去,直取彪子咽喉,彪子用力苦苦支撑,脸上大汗淋漓,有些惊慌失措。

    岳保国再要是用点力,锋利的叉尖就可以刺破彪子的咽喉了,这时候他看见了对战的年轻人,慌乱的眼神,心中一软,这些孩子和儿子一样年轻,说不定以后还可以走正路,算了吧!

    岳保国手上劲道一松,彪子重重的喘了几口气,有点差异,又有点感动的看着眼前的老头,心道:这老头心底不错啊!

    第四个小青年见两人胶在一起,心中一发狠,平起猎叉向前一叉,叉子从岳保国后背杀了进去,岳保国只觉得一阵钻心裂肺的痛楚从身体四面八方传来,手中猎叉无声而落,没入雪地。身子不受控制的瘫软在地,身动弹不得。

    “我艹!猴子!谁让TM偷袭的!下手这么重!”彪子不知为何,看见躺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的老头,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也烦躁起来。

    “***疯了吧!老子是在帮!一个老家伙都干不过!”猴子也不让步地反骂回去。

    “老子不干了!草!”彪子把猎叉往地上一扔,头也不回踏步走进风雪中了,心中热血翻腾,竟升起一阵悔恨!

    “呸!孬种!不管他了!猴子这次干得好,老子重重有赏!”刘能瘪瘪嘴说道。

    “快抬我回去,回头拉点百草枯来,把这麦苗都给我打上!哈哈!敢得罪老子!让这些穷鬼喝西北风去!”刘能哈哈大笑道。

    三个小青年手忙脚乱地忙活着,又背又抬地把刘能带了回去。岳保国平躺在雪地里,雪落得更急了,一点点洒落在他的脸上,身上。他想站起来,可是四肢似乎不是自己的一般,指挥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