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在床上,从白天服侍到晚上再到白天日复一日直到精疲力尽死去为止。

    犯了罪的男人都会被送到那里去,有去无回。

    另一边。

    凌晨三四点沐生在努力的画着稿子,今天早上八点就要给顾客发过去。

    旁边的意式浓缩都不知道续了多少次了。

    头痛欲裂实在是熬不住了,放下手绘板子和笔,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太阳穴,看来今天又没得睡了。

    已经连续熬了三天三夜了,沐生看了看旁边空掉的咖啡杯,起身去重新冲泡一杯。

    刚重新起身,突然眼前一片雪花,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睁开眼睛时已经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沐生还没来得及思考环境脑子里就一股刺痛,一波乱七八糟的记忆横冲直撞的进了沐生的脑海里。

    沐生十分淡定,看来自己这是穿越了啊,还是穿越到了一个女尊男卑的地方。

    后脑勺一股强烈的疼痛感袭来,手下意识的像着疼痛的发源地摸过去,黏糊糊的摸了一手血还有瓦罐渣子。

    看着这地上一地的狼藉,又看着躲在角落里精神失常的男人,根据刚刚进入脑子里面原主的记忆,看来这头破血流就是角落里的那个男人所作所为了。

    这幅身体的原主也叫沐生正好与她同名。

    这沐生被砸也确实是活该,可是该活该的人却不见了变成了她。也真的是倒霉透顶。

    沐生到也是个既来之则安之的主。反正穿都穿越过来了,那就只能接受现实了,在哪里活不是一样的。

    只是看着这个地方,家徒四壁老鼠看了都怕是要送点东西过来救济一下。

    又看了看角落里被吓的失常的男人,穿越到这里倒是无所谓,只是突然多了这么个男人该怎么安置让人头痛。

    虽然说是原主的夫郎,可是这身子骨里毕竟是她,还是难以接受自己突然多了个男人。

    不过现在最该做的事情是处理一下头上的伤口。

    自己又看不到后脑勺,只得把希望寄托在那个吓傻的男人身上。

    无尘看着妻主醒了,终于缓了过来,可是他知道他推了妻主害妻主头破血流差点死掉,等妻主缓过神来他不知道自己挨不挨得住,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看着妻主动了,起来了看像自己,下意识的把手放到头上卷起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往角落里面缩,止不住的颤抖。

    沐生看着角落里那个男人,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是指望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