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知后退，没几步就撞到墙上，把自己逼进了角落。
这些人、不，它们显然不是人，在被简言知拆穿后不再维持人的形状，而是变成一团团扭曲的黑色流体，在各种简言知认识或不认识的形象中来回切换。
它们往简言知的方向聚拢而来，像是闻到蜜糖的蚂蚁。
“你知道了！”
它们还在重复那句话，音调越发高昂尖锐，到最后完全变成了刺痛耳膜的嘶鸣。
简言知抬手想捂住耳朵，但这些东西已经扑到他跟前，抓着他的手将他抵在储物柜上。伪装成霍行远的那个怪物死死掐着他的脖子，黑胶团一样涌动的脸凑近简言知，试图读懂他现在在想什么。
“你为什么会知道……”它贴在简言知耳边，柔软的“手”如同钢铁，毫不留情地榨.干简言知的呼吸，却不急着杀了他。
简言知双手都被它们牢牢控制住，根本没办法拿出腿间的枪，他意识到对方似乎只是想折磨他，逼问他，而不是立刻杀了他后，开始压制求生的本能，和对方对峙。
“降临……教会？”
怪物对他的怀疑并不意外，反而饶有兴趣地松开对他脖颈的钳制，在他面前变成一名风姿绰约的金发女人，优雅的黑色小套装和精致的妆容，让她跟现在诡异混乱的局面格格不入。
“她”手里拿着一把未打开的黑色蕾丝洋伞，伞尖撑地，惬意地站在简言知面前，语调慵懒：“你怎么会知道柳如鹤的身份，知道胚胎在这里？”
在她开口的瞬间，简言知脑内刀割般的疼痛感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女人似乎并不在乎简言知是否能猜到她的能力表现。
简言知克制着小口喘.息，让大脑迅速恢复运转。
“当然是他告诉我的。”简言知在赌基地内的柳如鹤没办法和同伙传递太多消息，顺带想诈一下这个华夏语都说不利索的女人。
如果没猜错，她应该就是降临教会安排来看守胚胎的人。
女人音色妩媚：“我就知道。”
她抬手，用洋伞磨得锋利的伞尖抵住简言知的心口：“我不喜欢说废话，加入我们，或者死，二选一。”
果然。
知道对方索求后简言知反而觉得游刃有余了，不答反问：“我的导……”他停顿了两秒，“柳如鹤，他知道我会成为进化者吗？”
这是他在听假苏卿晓所说的话后，最想知道的问题。
如果柳如鹤是刻意为之，要么是他知道他与钱修的关系，想看他作为执行官的“儿子”，会不会更容易成为进化者；要么是他在对身边的人进行挑选，选满意的样品后让他们接触虚世界，进而异化赌命。
女人：“当然，你就是他亲选推荐的教徒。”
“如果不是他去了地下基地，我想他更愿意亲自站在这里，见证你的进化。”
简言知：“他也是进化者？”
这些人、不，它们显然不是人，在被简言知拆穿后不再维持人的形状，而是变成一团团扭曲的黑色流体，在各种简言知认识或不认识的形象中来回切换。
它们往简言知的方向聚拢而来，像是闻到蜜糖的蚂蚁。
“你知道了！”
它们还在重复那句话，音调越发高昂尖锐，到最后完全变成了刺痛耳膜的嘶鸣。
简言知抬手想捂住耳朵，但这些东西已经扑到他跟前，抓着他的手将他抵在储物柜上。伪装成霍行远的那个怪物死死掐着他的脖子，黑胶团一样涌动的脸凑近简言知，试图读懂他现在在想什么。
“你为什么会知道……”它贴在简言知耳边，柔软的“手”如同钢铁，毫不留情地榨.干简言知的呼吸，却不急着杀了他。
简言知双手都被它们牢牢控制住，根本没办法拿出腿间的枪，他意识到对方似乎只是想折磨他，逼问他，而不是立刻杀了他后，开始压制求生的本能，和对方对峙。
“降临……教会？”
怪物对他的怀疑并不意外，反而饶有兴趣地松开对他脖颈的钳制，在他面前变成一名风姿绰约的金发女人，优雅的黑色小套装和精致的妆容，让她跟现在诡异混乱的局面格格不入。
“她”手里拿着一把未打开的黑色蕾丝洋伞，伞尖撑地，惬意地站在简言知面前，语调慵懒：“你怎么会知道柳如鹤的身份，知道胚胎在这里？”
在她开口的瞬间，简言知脑内刀割般的疼痛感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女人似乎并不在乎简言知是否能猜到她的能力表现。
简言知克制着小口喘.息，让大脑迅速恢复运转。
“当然是他告诉我的。”简言知在赌基地内的柳如鹤没办法和同伙传递太多消息，顺带想诈一下这个华夏语都说不利索的女人。
如果没猜错，她应该就是降临教会安排来看守胚胎的人。
女人音色妩媚：“我就知道。”
她抬手，用洋伞磨得锋利的伞尖抵住简言知的心口：“我不喜欢说废话，加入我们，或者死，二选一。”
果然。
知道对方索求后简言知反而觉得游刃有余了，不答反问：“我的导……”他停顿了两秒，“柳如鹤，他知道我会成为进化者吗？”
这是他在听假苏卿晓所说的话后，最想知道的问题。
如果柳如鹤是刻意为之，要么是他知道他与钱修的关系，想看他作为执行官的“儿子”，会不会更容易成为进化者；要么是他在对身边的人进行挑选，选满意的样品后让他们接触虚世界，进而异化赌命。
女人：“当然，你就是他亲选推荐的教徒。”
“如果不是他去了地下基地，我想他更愿意亲自站在这里，见证你的进化。”
简言知：“他也是进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