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门把手,看到聂娟蹲在洗手台下面手洗贴身衣物,刚想招呼一声便看到了一幕旖旎的画面。

    由于聂娟穿着加厚开司米睡衣,平时倒没什么,但现在是蹲在那里,再加上里面没穿bar,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粉嫩就那么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他眼前。

    听到动静的聂娟已经抬起头了,可能也是感觉到不雅观了,赶紧站了起来,结巴道:“哥…你没上班啊?”

    “咳咳——”

    韩义用咳嗽掩饰了一下尴尬,说:“嗯!今天头有些疼,所以没去。你呢,怎么也没去学校啊?”

    “我……我肚子痛。”手上还在滴答着肥皂沫的聂娟、红着脸到。

    韩义又不傻,聂娟一说他便明白什么意思了,问:“严重吗?”

    “现在好多了,就是早上那一阵走不了路。”

    “每次都这样吗?”

    聂娟已经不好意思说了,蚊呐般的“嗯”了声。

    韩义看了眼盆子里的内衣,说:“你这是原发性痛经啊。不要活动了,卧床休息去吧!对了,弄个热水袋捂捂。”

    “噢~”聂娟听话的把盆子端到淋浴间,然后冲了下手出去了。

    韩义洗漱了一下,然后去厨房熬了个红糖姜茶给聂娟送了过去。

    小姑娘住这边后一直很勤快,拖地洗衣做饭,家里都收拾的井井有条,熬个红糖姜茶在他看来没什么大不了。

    聂娟却感动的不行,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红着眼圈说:“谢谢哥。”

    “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中午不烧饭了,我订外卖。”

    不等她说什么,韩义便出了房间,然后打电话订餐。

    等到了11点吃过饭的时候,俞静瑶打来了诉苦电话。

    什么军训有多苦,军训有多累,她的皮肤现在有多黑,反正倾尽滔滔黄河水也诉说不尽。

    韩义看了眼外面毒辣的秋老虎,哈哈大笑,“天将降大任于斯人耶,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相信姐夫,你将来必定会成为唱功届的女恩里科·卡鲁索。”

    俞静瑶本来打算听两句安慰的,没想到等来的是伤口上的撒盐,顿时郁闷不已。

    哀叹说:“苦其心志也就算了,偏还有个自诩为吴彦祖的苍蝇,天天在楼下谈着吉他唱情非得已,我听得都想吐了。”

    韩义哈哈大笑,“这刚开学就有追求者了,魅力不小啊!”

    俞静瑶娇嗔道:“哎呀,姐夫你快别笑我了,快帮我想想办法,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