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疼痛宛如一把尖锐锋利的刀，一点点刮下莫瑜身上的肉。
比以往毒药发作的时候还疼，莫瑜咬紧牙关，忍耐着这几乎快钻进骨子里的疼痛。
明明疼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可莫瑜的眼睛却是明亮的，以往毒药发作，莫瑜忍耐痛苦时，只有满心的绝望，可现在不一样，现在的疼意味着他终于能够摆脱毒药的控制。
一切都在慢慢变好。
莫瑜的眼睛越来越亮，心底似乎突然涌出了无尽的勇气帮他抵抗眼前难耐的痛苦。
在莫瑜解毒的时候，易凌也没有离得太远，他就靠在离浴室不远的墙上，懒洋洋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慢悠悠地刷着。
尽管视线看似都落在手机屏幕上，可实际上，易凌却悄悄竖起了耳朵，听着从浴室里传来的动静，就打算万一发生了点什么，他好冲进去看看情况。
然而等了半天，易凌却始终没有听到莫瑜因为痛苦发出的声音。
手指微顿，易凌脸上流露出一丝惊讶，他可以感知到莫瑜并没有昏迷过去，说明莫瑜应该是凭毅力抵挡这种痛苦。
明明这种痛对于成年人来说都难以忍受，不过想想千海发作时所产生的痛苦，易凌脸上的惊讶便慢慢消失了。
不是不痛，只是习惯了忍耐痛苦。
易凌想。
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毕竟小孩子拥有向成年人比如向他撒娇的权利，摸了摸下巴，易凌轻叹一声。
收起手机，易凌抬起头，视线扫过一面泛黄的墙壁以及……墙后探出来的几颗小脑袋。
小脑袋的主人还自以为藏得很好，见易凌的目光扫过来，脑袋迅速地缩了回去。
易凌头疼地按了按眉心。
“行了，出来吧，别当我眼瞎。”
这话一出，几颗小脑袋的主人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了，灰溜溜从墙后走出来。
“老师。”
小狐狸艾维垂着两个火红色的大耳朵，小心翼翼来到易凌面前，艾维脸上有着被发现的慌张和无措，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
在易凌的强烈要求下，收容所里的孩子终于统一称呼易凌为“老师”。
艾维以为会等到易凌的责骂，不过易凌却什么都没说，沉默了好一会，他才轻叹了一声。
“行了，我知道你们是关心莫瑜才过来的。”
疼痛宛如一把尖锐锋利的刀，一点点刮下莫瑜身上的肉。
比以往毒药发作的时候还疼，莫瑜咬紧牙关，忍耐着这几乎快钻进骨子里的疼痛。
明明疼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可莫瑜的眼睛却是明亮的，以往毒药发作，莫瑜忍耐痛苦时，只有满心的绝望，可现在不一样，现在的疼意味着他终于能够摆脱毒药的控制。
一切都在慢慢变好。
莫瑜的眼睛越来越亮，心底似乎突然涌出了无尽的勇气帮他抵抗眼前难耐的痛苦。
在莫瑜解毒的时候，易凌也没有离得太远，他就靠在离浴室不远的墙上，懒洋洋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慢悠悠地刷着。
尽管视线看似都落在手机屏幕上，可实际上，易凌却悄悄竖起了耳朵，听着从浴室里传来的动静，就打算万一发生了点什么，他好冲进去看看情况。
然而等了半天，易凌却始终没有听到莫瑜因为痛苦发出的声音。
手指微顿，易凌脸上流露出一丝惊讶，他可以感知到莫瑜并没有昏迷过去，说明莫瑜应该是凭毅力抵挡这种痛苦。
明明这种痛对于成年人来说都难以忍受，不过想想千海发作时所产生的痛苦，易凌脸上的惊讶便慢慢消失了。
不是不痛，只是习惯了忍耐痛苦。
易凌想。
这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毕竟小孩子拥有向成年人比如向他撒娇的权利，摸了摸下巴，易凌轻叹一声。
收起手机，易凌抬起头，视线扫过一面泛黄的墙壁以及……墙后探出来的几颗小脑袋。
小脑袋的主人还自以为藏得很好，见易凌的目光扫过来，脑袋迅速地缩了回去。
易凌头疼地按了按眉心。
“行了，出来吧，别当我眼瞎。”
这话一出，几颗小脑袋的主人终于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了，灰溜溜从墙后走出来。
“老师。”
小狐狸艾维垂着两个火红色的大耳朵，小心翼翼来到易凌面前，艾维脸上有着被发现的慌张和无措，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
在易凌的强烈要求下，收容所里的孩子终于统一称呼易凌为“老师”。
艾维以为会等到易凌的责骂，不过易凌却什么都没说，沉默了好一会，他才轻叹了一声。
“行了，我知道你们是关心莫瑜才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