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更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往日里他们跟秦飞荷献殷勤,秦飞荷都是爱答不理的。

    今儿竟是被捉奸到了,擎等着宋严贺发怒,将她打一顿给休了。

    秦飞荷也是被赵六的一番话给惊着了。

    仔细回想了一下,杏花村村头有条河,夏日里凉爽,孩子爱去那里摸鱼,许多妇人也都爱去河边洗衣裳,秦飞荷自然也不例外。

    谁知道这竟是成了她与赵六幽会的证据。

    宋严贺来之后,先打量了秦飞荷一眼,然后才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开口道:“他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不是!瞧他那歪瓜裂枣的样儿,我也能瞧得上他?痴人说梦。”

    秦飞荷打小刁难惯了,说话时都带着股劲儿,话里话外都对赵六透着嫌弃。

    她这话虽然说的挺对,不过碍于秦飞荷之前本就不好的名声,还是很多人不愿意相信她。

    秦飞荷便又道,

    “他这模样我便不说,再有……”秦飞荷转头看向赵六问道,“你既然说是昨日与我在河边相遇,那我问你,你昨日是什么时候见着我的?”

    赵六只知道秦飞荷爱到河边洗衣裳,昨儿他睡得踏实,哪里知道时辰,只能胡诌,“午时一刻。”

    秦飞荷笑,“真的吗?你确定吗?”

    “……也有可能是二刻,过了一晚记不大清楚了。”

    “那也就是说,昨日午时你在河边见着我洗衣裳了?可是我每日午时都会午睡一个时辰,我家相公还有小叔可以作证,你说你见着我了,莫不是在梦里?”

    赵六顿时慌了阵脚,想要给自己辩解,结结巴巴道,“那就是是我记错了时间,反正就是你约的我。”

    秦飞荷眉尾一扬,脾气上来了叉着腰道,“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你瞧瞧你自己,再瞧瞧我相公,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谁好谁坏吧,我瞎了眼睛竟啥要找你?找你做什么?膈应人吗?再说我与相公是否同房关你何事,你倒还真是癞□□爬脚面不咬人光膈应人啊,莫不是夜里你就钻在我家床底下瞧着?是不是我家每日吃了多少米喝了多少水都要报给你听?你以为你是谁?衙门里的老爷吗?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话带着点指桑骂槐,对面的村民神色复杂。

    又见秦飞荷从袖子里抽出条帕子,压在眼角,擦了擦那虚无的眼泪,语气可怜,“幸好大家明辨是非,若真是那不分青红皂白的,信了你的鬼话,伤了我与相公的情分,我怕是死都洗不清了!”

    秦飞荷说的话有理有据,赵六之前的话,便立不住脚了,大家顺着秦飞荷的话,仔细一想,再去看赵六心里便有些恼怒,都怪这赵六胡说八道!

    本来这赵六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个村子里游手好闲的光棍子。

    跟宋严贺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秦飞荷又岂会放着宋严贺去跟赵六有什么龌龊!

    知道这事儿是冤枉的,众人便只能讪讪道:“原来都是误会一场,飞荷你也是,刚开始的时候怎么不解释清楚?闹了这么一场乌龙,还有赵六,你若是再游手好闲不干正事,咱们就把你压到村里让村长狠狠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