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昭直皱眉头,一直到洗漱过后,瞥了眼案桌上随意扔在那的话本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拿了一本看。

    书页翻动,伴随一页又一页,沈千昭脸红到了脖子根。

    谢二惯是会睁眼说瞎话。

    这等子......大胆的污秽话本,岂会是自己这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写得出来得。

    偏生她心里一边在暗骂,一边又忍不住看下去。

    什么舞剑相拥,什么案桌前吟诗,细解罗裳......

    鸳鸯戏水。

    一边看,她脑子里还不受控制的将话本子里人代入了宋怀与自己。

    沈千昭耳根子通红,指尖紧紧的捏着书页一角,皱皱巴巴的。

    就在这时,采端着茶水走了过来。

    沈千昭下意识合上话本子,正襟危坐,唯恐被采秋发现自己在看这些个东西。

    采秋瞥了一眼,笑了笑,“殿下今日怎么回过头看之前写的东西了?”

    沈千昭顿时哑然,垂眸看了一眼手里烫得厉害的本子,张了张唇,“你的意思是......这种东西,是我写的?”

    采秋点了点头,“是呀,殿下写的时候,奴婢还在旁边伺候笔墨呢。”

    “殿下写的时候还藏着,生怕叫宋大人和谢二公子发现了,不过后来,两人还是发现了。”

    “宋大人还在城外为您置办的宅子里头设了书房,专门供殿下用呢。”

    “殿下若是想写了,到那宅子里去便好。”

    “......”

    这一刻,沈千昭很想撬开自己的脑袋,看看里头到底都装了些个什么东西。

    ...

    擂台一事还算处理得圆满,永嘉帝大喜,赐了凌贺不少东西,却一直没提赐婚的事。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皇上不是很满意这个驸马,这才迟迟不提婚事,便是想将此事耗着,直到没人想起。

    凌贺养着伤,听着同僚在眼前说的这些个话,心里头都清楚。

    公主不是他能肖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