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言语琅乐筝都能忍受,但唯独只有这句话让她心中刺痛。

    “快少说点吧,看把人家都气成什么样子了。”窦母连忙劝着窦井然。

    两人都磨合了这么久的性格,到现在还会因为这种小事吵起来。也真是令人头疼。

    “妈,到底我是儿子,还是她是儿子?”

    窦井然不耐烦地挑挑眉头。

    “自从这个女人嫁进来之后,和爸就处处维护着她。她到底是们的什么人?”

    窦母表情一愣,语气慌乱的开始解释。

    “在我和爸的眼里,们俩都是我们的孩子,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她对窦井然这么严格,还不是因为他的确太不成器了。

    “妈,可少跟我来这一套了。我看咱家娶了这么个女人,把和我爸高兴的都找不着北了。事事都要宠着她,看看给惯成了什么样子。”

    窦井然早就想提这件事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罢了。

    “儿子,怎么说话的,我真是白养这么大了。”窦母连连叹息。

    她这儿子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们谁也别吵了,今天这件事都怪我。是我不该把保姆炒鱿鱼,别耽误了们俩高高兴兴的度蜜月。”

    窦母眼中微湿,拿手背悄悄擦了擦眼泪。

    “这跟保姆有什么关系?是这女人非要胡来,度个蜜月还带上孩子。有这样出去玩的吗?”

    窦井然简直觉得不可理喻。

    “哇哇哇!”

    三人的局面正僵持着,从楼上传来了小豆子的哭声。

    “自己听听,他哭的有多吵。要是把这祸害带去了,这还怎么玩?干脆这蜜月就算了吧!”

    窦井然正愁没有例子可举,听见孩子哭得这么吵人,正好抓住了把柄。

    “祸害?”

    一直默不作声的琅乐筝冷笑了笑。

    她以为这男人不过也就是不喜欢孩子罢了,没想到他能这么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