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婴儿房里的小豆子还在哭,准是孩子睡觉时被刚才的动静吓到了。琅乐筝刚要急切的上楼去看孩子,窦母的动作比她还快。

    “小豆子就交给我,们俩把这客厅里收拾收拾。”

    琅乐筝见窦母跑得如此飞快,嘴角还扬着明显的笑意,心里自然懂是什么意思了。

    “妈,等等我。”

    她正打算也跟着上楼时,窦母却一溜烟直钻进了婴儿房里,还贴心的把门关上了。

    这下就算想上去也困难。

    “我煲了醒酒汤,喝了吧。”

    琅乐筝和面前这男人四目相对,只觉得气氛格外尴尬。

    她还寻思着要和这男人离婚,没想到对方却转瞬对她如此关心,这可怎么狠得下心来。

    “我都已经醒了,还用喝?”窦井然终于清醒过来神志了。

    “也是。”

    琅乐筝噢了一声,眼神中有些失落。她刚准备找来扫把将地板清理干净,手臂便被身后的人拉住了。

    “怎么了?”

    她莫名之间有些不敢回头,总觉得这男人要说什么煽情的话。

    “我已经定好了去巴黎的票,如果不想度蜜月,现在取消还来得及。”他可没忘记,这女人吵吵嚷嚷要提离婚的情形。

    如果真要闹到这一步,那也好歹做个心理准备。

    “是要顺便看金灿儿的秀吗?”她对巴黎这个城市没什么好感,总能勾起不悦的回忆。

    更何况阮清也早对他们提前约定好,倘若一年都不能让两人的距离更近,也没必要再强撑了。

    “如果我真对没感觉,以为我为什么不和离婚?”窦井然的态度放低了些。

    这么多话,也只有这一句才终于让琅乐筝的嘴角勾起笑容。

    她倔强了这么久的脾气,软和了。

    “可和金灿儿今天的事又怎么解释?”高兴之余,她也没忘记这件横在心头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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