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态度冷漠到了极点,就连窦井然也不禁心里打了个冷颤。

    开车回家的路上,琅乐筝更是面无表情。直到快到家时,窦井然才将车停下。

    “和商量一件事。”他语气暖了些,明显是在讨好。

    副驾驶座上的人面色不改,从嘴里冷淡的吐出一个字,“说。”

    两人相识这么久,窦井然就没见她对自己发这么大的脾气。

    看来这次的的确惹上麻烦了。

    “等会回家后,可千万别在妈面前提离婚,这样不好。”

    琅乐筝冷冰冰的眼神扫视着他,“为什么不能提?”

    这......

    窦井然费劲的思索好一会,“这样对小豆子影响不好。等夜深人静孩子睡着了,我们在慢慢谈。”

    琅乐筝神情犹豫。

    “别看孩子现在还小,他们什么都懂。况且小豆子也不傻,总不希望伤害孩子的幼小心灵吧?”

    窦井然把所有专家理论都搬出来了。

    琅乐筝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最多等孩子睡着后,我就要和妈商量离婚的事了,可别想蒙混过关。”

    反正也早就该结束这段独角戏的婚姻了。

    “好好好。”窦井然暗自松了口气,立马将车开回家中。

    他们俩才刚到家,窦母便心疼的抱着小豆子从房间里冲了出来。

    “们可算回来了,快看看保姆干的好事,孩子都饿哭了也不管,这还是个人做的事情吗?”

    “哇哇哇!”小豆子饿的趴在怀里嚎啕大哭,可把琅乐筝看得心疼坏了。

    “不应该吧,这小刘可已经是金牌保姆了,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窦井然想到,这保姆还是托人介绍给他的。

    按理说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先生,这件事实在是冤枉我了!”小刘从房间里哭哭啼啼的走了出来,眼圈都已经哭红了。

    “还好意思说冤枉?我刚到家时看见孩子已经饿的在哭,却在房间里睡的不省人事。这是一个做保姆该干的事吗?”窦母气得怒发冲冠。

    窦井然看小刘被吓得不敢说话,还寻思是不是另有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