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苏娜的最后一句话,让窦井然与刹那之间意识到,自己真的是没有考虑到琅乐筝的感受。从巴黎就那么甩手回来,琅乐筝心里一定难过极了。

    “说的对,我们是要注意一些。这样吧,灿儿,们两个在这里聊着,我现在马上就走。”窦井然说走就走。

    这次,在巴黎,虽然受了一些委屈。

    可是窦井然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点不像一个真正的男人。

    冲出金灿儿的家,他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订好去巴黎的机票。对,要再次去巴黎。

    这一来一回,窦井然也没有觉得心痛,只是自己已经慢慢的成长。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一个男人的成长,需要更多的时间。成长就是改变,一种存在于心中二十多年的生活习惯,就这么被生生扭转,这的确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对于窦井然来说,这个过程才刚刚开始。

    “乐筝,对不起。”在一路上,窦井然想的是这句话。

    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到了巴黎。

    紧着打车,直奔酒店。到了地方,前台的工作人员告诉窦井然,琅乐筝和白云飞的两间房,已经退了。

    靠!

    已经退了!

    窦井然当场懵。

    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又紧着给琅乐筝打电话。电话响了好久,琅乐筝才接通。

    手机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在哪里?”窦井然问。

    “我在机场。”对面的琅乐筝如是回答。

    “机场?好,在那里等着,我马上过去。”窦井然以为,琅乐筝在巴黎国际机场。

    可是,人家琅乐筝现在在华国的机场。两个人一来一去,在空中完美错过。

    “算了吧。井然,不用再说什么了,我知道,一年多了,心里一直没有我。”琅乐筝的声音,多少有些黯然,自己付出了许多,以期能换来窦井然同样的爱意。

    现在看来,自己一直是那个最天真的人。

    一个人,如果他的心似坚冰,就那么就是熊熊烈火,也法将其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