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时甚至觉得,自己有必要单独去见一下金灿儿了。问问她,到底想要怎么样?再问问她,她要怎么才能放过自己的井然。

    对啊!

    自己好像不应该出来的,应该在家里,等着窦井然回来,而且也不问他出去这几天都做什么了,然后再慢慢徐图机会,找到机会,把金灿儿给约出来,与她说个明白。

    相信彼此都是女人,这样的事情,还是比较容易说的开的。无论别人怎么看待这件事,琅乐筝都觉得,自己有义务,也有责任去面对,不应该就此放弃的。

    事情光是逃避,半点用处也没有,最好的选择就是面对。唯有面对,才是最直接的办法,除了这个办法,自己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好的主意了。

    但是,现在的琅乐筝,也只能想一下了。再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因为自己已经出来了。

    应该就像自己的嫂子所说的那样,既然出来了,那就好好在这里玩上一段时间。

    看看窦井然与金灿儿,在那边能不能闹翻天。

    是的,是时候要好好考虑一下了,考虑一下与了窦井然之间关系,是否要重新定义。

    之前的事,无法再改变,可是以后的事,琅乐筝也不想一直就这样下去。

    如果自己一直这样,那么自己真的就太失败了。

    “乐筝,在想什么呢?我的话,在听吗?要是心情不好,我就先回家了,明天我再过来。”刘玉兰说。

    琅乐筝这才一个恍惚,意识到自己太出神了,把人家都给忘记了。

    这真是的忘了,不是忽视。

    “玉兰姐,我在听呢,刚才我在想我自己的事。”琅乐筝实话实说,没有半点的隐瞒。

    “那就先说说的事吧。”刘玉兰是个懂事的女人,而且说话也很有分寸,比一般的农村女人,要得体的多。

    “其实,我是真的喜欢井然。井然就是我的老公,可是她在我们那边,也算富家公子哥,很英俊,很洒脱,反正就是那种特别招女生待见的男人。”

    “我喜欢他,是我追的他,我们有一个孩子,就是小豆子。可是,我们结过婚了,他还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我无法容忍这样的生活。”

    刘玉兰一开始,很安静的听着,听到琅乐筝说窦井然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她仿佛在琅乐筝的话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乐筝妹妹,我也和说吧。现在村里的男人,差不多一年都外面打工,可是也有一些男人嫌外面的活太累,不愿意出去,所以就在家里待着。”

    刘玉兰说也怕,也是村里的真实情况。

    现在村子,国各地差不多都一样。要不然,一到了逢年过节,城里的人就要少一大半,都是回家过年去了。

    “我家男人,就不愿意出去,天天守在家里,什么也不干。和我们村的好几个女人都勾搭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