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二子林海恩,林春生只有无尽的恨意。

    此子本就烂泥扶不上墙,夜夜笙歌,没想到出去做个生意,都能惹出此等祸乱。

    因为林海恩的原因,恶其余胥情况下,林春生含着恨意休掉了其生母张氏。

    “老爷,不知我们该怎么做,少爷打探两日,应该也对秦祖来此人有所了解才对。”

    “这位秦祖来秦县令,可是一手推动我们林家落了帷幕,断不能放过才是。”

    管家面色也很不好看。

    他家庭世代服侍林家,已经与林家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找益州的土匪过来,让他们灭了吧。”

    林春生烦恼的揉着脑袋。

    “益州土匪?那可是五百多土匪,而且路途遥远,我们……真的需要动用他们?”

    “若动用,我们怕是要付上不少的金银财宝。”

    管家诧异无比,感觉自家老爷实在是太慎重了。

    对付一个人,需要用五百人吗?

    而且还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狠辣之徒。

    “老爷,如今咱们林家衰弱,再未找到新财路之前,不宜多动银子才是。”

    “现在的节骨眼,林家都已经入不敷出,银子用一点就少一点。”

    管家苦口婆心道。

    他服侍林春生多年,有些话,二人可以谈的很开。

    果不其然。

    林春生闻言,仅仅只是眉头微微一皱。

    “刘伯,我忘记和你说了。”

    “那名黄江村县令,他是深夜一人剿灭五十众土匪。”

    林春生侃侃而谈,不慌不忙的抿了口茶。

    “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