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想让我看的东西,从肚脐下方蔓延至阴阜,链接起来似乎是魔鬼翅膀一般的纹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从玫红色的配色和刺青的部位来看,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好东西。

    阴唇又肥又肿,耷拉在胯下,他叉开腿站在我的面前,从我的视角看,正好能够微微仰视,能够把大阴唇的姿态看得一清二楚。正常女性的阴唇是分开的,可是在他的身上,它们紧巴巴吸附在一起,仿佛被强力粘合剂粘起来了一样。

    这实在不太正常,他刚生产完不久,恶露都没清,如果那个部位是封死,他又怎么能生出孩子来,憋也要憋死了。

    “你……靠近一点。”我动不了,只好指望他自己靠过来,让我看得更清楚些。

    “嗯……”他的声音莫名其妙就哑了几分,跟带了勾子一样。保持着岔开大腿的姿势,像只老公鸭一般抬起双腿往前跨了两步,胯下的怪异景象遍离我的脸更近了些。

    “坐上来,”我拍了拍床沿的位置,那里刚好可以容纳一个成年人,看见他背对着我屁股挨了一点床边,我摇了摇头:“不是那样,把腿放上来,对,面对着我,腿张开,不要夹着。”

    他略显犹豫地按照我的要求岔开大腿面对着坐下来,一双布满青紫的长腿无处安放,只好由他抱住腿弯勉强支撑。这样一来,他正好以小孩把尿的姿势面对着我,露出毫无遮掩的畸形下体。

    我不觉得那副景象有多丑陋,人生而赤裸,他也不过是比寻常人多了些东西而已。只是,在阴毛密布的下体之中,仍在不断渗出不透明粘液的部位,那个本来应该用来排出体液的阴道口,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细细看去,黑紫色的肥烂阴唇之间有细线穿插,那个地方,竟是被一针一线缝了起来。

    这样的姿势确实有些羞耻,并且我强硬的安排似乎也损伤到了他的尊严,他的脸已经通红,眼神也变得迷蒙起来,甚至微微张开嘴,伸出了红润多汁的舌尖。

    见我只是盯着看,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他抱着两只腿弯,红着眼,用近乎哀求语气轻声诉说着什么。他的声音太小了,我让他又说了一遍,才听清他的话:

    “明月,主人,嗯……要肏骚母狗吗?已经,每天都会,洗干净了的。”

    他比我高了许多,尽管瘦,但是丰乳肥臀加上骨架大,明显还是比我大了一圈。我让他保持着这样难堪的姿势,他显然是误会了我的意思,见我没有及时反驳,他更是来劲儿,自顾自把大腿分得更开了。

    他这样倒是方便了我,看清楚后,我确认了大致的情况。好在并不是完全缝死的,在他打开大腿时我看到了夹着粘液的丝线,小心一点操作的话,或许能够无伤剪开。

    奈何我连喝个粥甚至都无能为力,根本没办法帮他准备,只能支使他自己去做这些事情。

    我本来也是不太在意这些的,不过因为车祸受伤,倒是唏嘘感叹了一番,添置了不少药物。茶几下的医药箱里有酒精和棉球,剪刀绷带也一应俱全,还有些外伤的药,他平时也有在用的。

    尽管对到无异于做到一半就熄火的行为有些委屈和疑惑,他还是乖乖合紧了大腿,爬到地上去,重新穿上拖鞋,套上湿漉漉的三角内裤,去给我拿医药箱了。

    “要换药吗?昨天才刚换过,我记得医嘱是说要三天换一次……是出去的时候伤口崩开了吗?”

    他现在的表现似乎太过熟稔了些,自顾自的唠叨起来,明明发生了那种事,而且我们这么多年没见过了,前段时间半个月的相处也是貌合神离。所以,我一时间没能回答上来,只是用哭肿了的眼睛看着他。

    他沉默了片刻,打开药箱拿出我常用的绷带和伤药放在床头柜上,上面的空碗已经被他顺手收走了,物品摆放也是整整齐齐。

    说起来,自从他能动弹之后,家里的一切事物都被收拾的井井有条,甚至连隐蔽的桌底都摸不出灰尘。往常只有我一个人在时,虽然一个星期会集中打扫整理一次,但摸不到的边角和看不见的高处都被我忽略,对于一个996的上班族来说,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厉害了。

    千濯也曾说起过,说我把自己照顾得很好,家里根本没什么需要他做的,如果连给我煮粥都不能做,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本来我还是有一点洋洋自喜,然而在看到他日常维护清扫的成果后,我把那句话理解为对雇主的讨好和恭维。

    想了太多事情,看过去发觉他又软软的跪在了我的床前,安安静静地看着我,不加掩饰不知避躲的眼神——他总是这样直直地盯着我看,看似不带一丝欲望,却又满满的都是欲望。

    我知道,他对我,一直都是有性冲动的。无论是12年前的那个夏日午后他居高临下把我压在墙角,隔着他的裤子和我的裙子用那东西抵住我的小腹;还是如今他满身伤痕跪在我的床前,那只肮脏丑陋伤痕累累的巨根半硬不硬梗在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