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一旦关系到自己的生死,她哪里还顾得着别的,见到太尉大人面色已经变了,连忙跪地大喊。喊的就是你刚才说的那些,一个意思。”

    栎阳如故“……”

    这波操作,也是绝。

    “皇上怎么说?”想起那个传说中不举的皇帝来,栎阳如故有些好奇南宫想的说法。

    “腰不够细、胸不够大,年纪太小无滋味,臀肌……哦,你好像根本没有臀肌,这么小的屁股,朕怎么下得了手?”栎阳南依扮演得活灵活现。

    对此,栎阳如故简直无话可说。

    什么叫一山更比一山高?

    栎阳南萍那都是小意思,皇帝这些话,才是真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原以为栎阳南萍的操作堪称智障,没想到南宫想的这一番话,才是天下无敌的骚浪贱。

    简直不像是一个皇帝能说出来的话。

    所以,她之前还说南宫想是个明君,恐怕真的只是道听途说?

    对了,能说出这样一番话的,真的是生而不举而不是流连花丛忘返导致的——

    “因为从事某种体力劳动实在太过疲累而险些嗝屁但没有真的嗝屁,只是某些特定功能丧失其关键作用”吗?

    “后来呢?”栎阳如故欲言又止,最终开口只此三字。

    “三姐的做法的确是有伤风化,但没有哪一条律法里摆明了写着她这么做是有罪,自然是全身而退了。

    不过自那以后,栎阳家‘姑娘’的名声,算是传出去了,整个京城的人都在议论。说来,姐姐听了这些,难道不生气么?”

    栎阳如故不觉得她有什么好生气的,最多就是觉得栎阳南萍有些好笑。倘若她真的因为此事再也嫁不出去,那她最多也就是多嘲笑她几回。

    毕竟是栎阳南萍自己的事情,她过得好与不好、是万人唾弃还是众星捧月,与她没有半毛钱关系。

    栎阳如故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姐姐可别忘了,你也是栎阳家的姑娘。如今咱们府中姑娘的名声全让她败坏了,往后若是要嫁人……”

    “打住。”栎阳如故道,“我对这话题没什么兴趣,也没想过嫁人。倒是你,一口一个姐姐的,幸而这里没人经过,不然迟早露馅。姐姐什么的别再叫了,你往后叫我勾言或者勾公子就行。”

    当然如果可以,什么也不叫当然是更好的选择。

    毕竟在别人眼里,自己和栎阳南依走在一起,是一男一女的身份。污了栎阳南依名声事小,她自己要是被人误会,这事儿可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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