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烛在静静燃着,喜床上二人的心潮都不平静。

    董以衡是不知不觉的醉酒了,仍存的清醒意识到她在为他取暖,身心为之颤抖,时隔四年,终于能把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抱在怀里。他收拢着臂弯,把她紧抱在怀,喜不自禁于她的一片好意。

    钟意之承受着不适的寒意,承受着他勒得发疼,只为了他能尽快暖和起来。无论如何,她希望他能安然无恙,希望他能福多寿长。

    董以衡摸住了她的手,不轻不重的握着她的手,愉快的享受着她的好意。她不善言辞,但心地开明。

    感觉到他的臂弯放松了,钟意之听到了他急促的心跳声,知道他醒了,而他身上的寒意尚未驱散。忽然,他完全的松开了她,猛得坐起了身。她惊慌的回首看他,却见他闭着眼帘昏昏欲睡,在摸索为自己褪着喜袍,动作颇为迅速。

    连忙褪去喜袍后,只着里衣的董以衡闭目躺下,把同样只着里衣的她抱在怀里,这样舒服多了,不软和的喜袍不再硌着她。

    钟意之怔了怔,身手了得的她,迟钝的感知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此刻被他面对面的抱在怀里,喜被把二人裹在其中很严实,却又不觉紧|窒。

    董以衡没有借着醉意与她的好意而得寸进尺,只是不紧不松的抱着她,不近一步的亲密,不让她觉得不自在。尽管他的呼吸已不稳,渴望亲吻她,渴望与她亲密无间,仍要求自己心无杂念的入睡。

    钟意之的身子僵着,整个人异常的慌乱,竟是慌乱的动弹不得。而他的怀抱很自然,只是纯粹的拥抱,感受不到其它的用意。听着他的呼吸声渐渐平缓,随着他的身子渐渐暖和,她在渐渐放松。

    待她放松之后,便想要翻个身,她刚一动弹,他的怀抱就自然的张开了,顺着她翻身的动作。当她翻好身背对着他,他的胳膊自然的从她后面揽着她。

    见他似乎已入睡,钟意之没再挪动,稳了稳不定的心绪,也闭目入睡。这是她身为皇后在大婚之夜必须履行的职责,即使是他想要圆房,她也没有理由拒绝。

    怀里的她很好,由着他的怀抱,董以衡会心的一笑。

    洞房花烛夜,他们二人合衣相拥而眠。

    翌日一早,钟意之睡醒来时,依然是背靠在他的怀里。怀抱很安稳,他的身子热烘烘的。不知道他是否也睡醒了,不宜惊醒他,她轻轻动了动,忽然清晰的感觉到有一物硌着她的腰际,又热又硬,如是匕首的形状。那是什么?她不自由主的伸手去一探究竟。

    当她的手刚一触到,董以衡闷哼一声,害羞的捉住了她的手,红着脸将身子挪开了一些,若无其事的问道:“睡得还好吗?”

    钟意之从他怀里坐起身,神色如常的问道:“皇上何时上早朝?”

    董以衡笑了笑,也坐起身,温言道:“今日不用上早朝。”

    钟意之问道:“我今日需要做什么?”

    “我们用过早膳之后,去拜见父皇母后,见见宗室长辈。”董以衡温存视之,道:“之后,你想做什么,就可以去做什么。”

    钟意之说道:“之后,我想去一趟钟府,与我爹和季舟商议戍边事宜。”

    “好啊。”董以衡心中苦涩,仍面带笑容的顺着她的心,叮嘱道:“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事,尽管告诉我。”

    钟意之则叮嘱道:“皇上应时刻以国事为重。”

    “你放心。”董以衡温言道:“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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