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问也无所谓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nV朋友,江蔻善解人意地到底没打破砂锅。

    只是,她的嘴能闭口藏住,上g的嘴角却藏不住。

    生平第一次打这种没准备的仗,秦颂年也不可抑制地感到内心洋溢着艰难的难以松弛。

    泛汗的手心还半捏着她的下巴,秦颂年自然把她的反应都看在眼里。

    江蔻的感慨才上心头,思绪便被一瞬间拉扯断裂,憋笑的泪光都变成了恳求的泪滴。

    秦颂年趁江蔻沉思,就着她扭腰的姿势,出其不意挺腰往前送,胯部撞击TGU,那刚好嵌在x口的颤巍巍的r0Uj剐蹭几下Sh漉漉的外Y,就这么破开肥厚的唇r0U,直挺挺地T0Ng进去了。

    “啊。”

    江蔻前倾的身子抖栗,无点着力的手只能一下子抓上身后人的手臂,刷地挂上三道红痕。

    她的指甲短而平整,时常打理,抓人的力道和小猫咪差不多,秦颂年看都不看,岿然不动。

    x道口挂坠yu滴的透明YeT被连根进入的大东西T0Ng了回去,cHa入时激起了一道暧昧y1UAN的水声,噗的一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十分深刻清晰。秦颂年听到了,江蔻仰着头也听到了,前者不动声sE,后者有些羞涩。

    就算她平常行事大胆,可做这事时也抵不过那人的脸皮厚,声音传进耳朵,她顿时全身羞红,半缱绻得像只煮熟的虾,下意识想合拢双腿。

    腿间夹了粗物,怎么可能合得紧,倒是本末倒置把东西越夹越入了。

    晾到快g涩的甬道本就恢复了大小,被这一下激烈的摩擦,泛出丝丝痛楚,万幸的是,痛感只一下就泯灭,不幸的是,更酸胀的空虚接踵而来,无处可泄。

    由此,江蔻对他怨声,“你怎么总是那么突然,我不舒服啊。”

    说是不舒服,但字里行间听起来没有半点苦痛,反而娇嗔媚浪,和撒娇差不多。

    势如破竹的r0U铁被紧致的甬道绞住,顶端小口更是被x道里的滑r0Ux1住,秦颂年微微吃痛皱眉,但也没忘了往她后颈娇nEnG的肌肤厮磨,牙尖用了几分力,在她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独属烙印。

    秦颂年观她下T无碍,瞧她脸上也没有疼痛b出的褶皱就知道她不过是说说而已,他记得上次这个姿势她流出的水最多了。

    “对不起。”

    秦颂年绅士柔情地在言语上道歉,动作上却执拗地不做任何改变。但他还是低声下气地马上认错,亲了亲她的脸,大手展开包住她沉甸甸的xr,上下r0u捻那yy的rUjiaNg。

    他在她身上点了好一会儿的火,察觉差不多了再去观察她的脸sE,“有没有舒服一点?”

    她红着脸埋着头不愿意回他,但是嘬x1的x口、泛了泪光的眼尾,其实都已经代替着说出了答案。

    秦颂年忍着高涨的yUwaNg照顾她的情绪,却得到怀里人摇着T隐晦地催促,“你,你快点。”

    后一秒他就挺动起来,下了狠手地用力前后顶撞,江蔻被撞得跟着摇晃,气都要喘不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