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风貌摇头,“不是不想,只是先生这般大助,令人惶恐不安。”

    “你以为我有什么阴谋算计吗?”

    骆风貌没说话,默认了。

    叶抚笑了笑,“的确,我有事情需要你去做,但那远说不上阴谋算计。需要我去专门算计的事或许有,但一定不会是这一件。你可以拒绝我自己去做这件事,但要想想拒绝我后自己会面临什么。”

    会面临什么骆风貌很清楚,无非就是再次被长宁军捉住,然后处理掉。

    “我能问一下先生到底需要我做什么吗?”

    叶抚回答:“我需要你在荷园会好好表现。”

    “在荷园会上好好表现?什么意思?”骆风貌不明就里。

    “南山先生,你山里呆久了,脑袋糊涂了吗?”

    “先生是要我参加荷园会,同他们争光夺彩?”

    叶抚点头。

    骆风貌苦笑一声,“我虽说是个读书人,但也没那本事同那么多优秀的人争彩啊。”

    “不,你可以,而且只有你可以。”

    “为什么?”

    叶抚说:“因为你是最有思想的。只要有思想的人,才能将思想表达出来。”

    骆风貌有些不太理解叶抚这般话,“这是何意?”

    叶抚摇头,“我没法同你解释什么,这一切需要你自己去感受。”

    骆风貌深深地吸了口气。

    “那么现在,你愿意帮我吗?”叶抚问。

    骆风貌苦笑一声,“我做这些哪里说得上帮,先生同我的才是帮。”

    “不必纠结于大小字眼,你我之间只是这一层互助关系。”

    “先生所言极是。”

    叶抚说:“既然你决定好了,那我也就不废话了。荷园会那文气碑你知道吧。”

    “嗯,知道,以前参加过荷园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