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御书房门口,恰巧碰到奴才从里面出来。

    奴才看到祭商,表情似乎慌了一下,“二殿下,你什么时候来的?”

    秦长锦微微蹙眉,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怕是做贼心虚。

    祭商冷笑一声,“怎么?本殿来不得吗?”

    “不敢。”奴才惶恐地低下头,额头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既是因为眼前女子淡然却凛然的压迫感,又是怕她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话。

    奴才转头,又要进去,“奴向王上禀报一声,还请殿下稍等。”

    “不用。”祭商拽住我奴才的后衣领,将他甩到一旁,转头缓了声音,对秦长锦说:“你在这等一下,我一会儿出来。”

    秦长锦猜测她是要做什么自己不方便进场的事,乖巧道:“好。”

    蒲昕已经听到了外头的声音,看祭商一个人大摇大摆的进来,没带秦长锦,好像要大干一场的样子,心里顿时防备起来,脸上却带笑,“二妹来了,怎么不见妹夫?”

    “他在外面等着。”祭商很嚣张,走在这金碧辉煌在御书房却恍然是在自家后花园,而眼前龙椅上的,也并非是王,只是一个不配让她看在眼里的无名小卒,她懒懒出声:“毕竟揍人这种事儿,还是不适合我家小家伙看。”

    蒲昕:……

    她这是什么意思?

    他双手捏着龙椅的扶手,身子下意识往后倾,防备地看着她,脸上要笑不笑,很是别扭,“二妹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清楚?”祭商将他刚刚吩咐奴才的话,一字不漏地重复给他听,“拿着令牌,调来一支御林军?等桑桐来了,以贪污受贿的罪名将她逮捕?嗯?你是这么说的吗?”

    蒲昕大惊失色,“你,你怎么听到的?”

    祭商没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这时她已走近蒲昕,直接来到龙椅前,扯住他的衣领,“老子是不是说过,别招惹我。”

    刚新婚就来算计老子,良心呢?

    是不是想挨打?!

    蒲昕是会武的,可此时感受着祭商浑身的肃杀气,瞬间将自己会的东西忘干净了,他一脸仓皇地对着门口喊,“来……”

    声音还没完全出来,祭商便拿着桌上的砚台怼进蒲昕嘴里,坚硬冰冷的砚台将他的牙都敲进去了好几块。

    他痛得面露惨色,“唔唔唔”呻吟出声。

    祭商没准备对蒲昕怎么。

    杀了一国的王后续会很麻烦,再者他的阴谋阳谋百般算计并未得逞,就先留着吧。

    祭商将人揍了一顿,临走时放下威胁,“你自己掂量着点儿,下次再算计老子,就不是挨一顿打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