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习惯了敦贺莲时不时的打击,夕晴也不以为意,见他尚能咽下味道清淡的薄荷粥,就悠悠地回了一句:“难怪看你最近对最上小姐的态度好了不少,原来是图谋将人家拐回家做贤妻良母啊?也是,16岁的女孩子已经能成为好太太了呢。”

    敦贺莲一口粥呛在气管里。

    好不容易缓过了气,敦贺莲真想把夕晴的脑袋打开看一看里面究竟是怎样神奇的回路,他哭笑不得地望着夕晴,满脸无奈:“就算我再饥不择食,也不至于对个高中女学生下手啊!这是犯罪好么?”

    夕晴一个鄙视的眼神飘过去:“在日本,女性16岁就可以结婚了,有点常识吧你。”

    “就算如此……”正想解释自己完全没有这方面

    在美国,尽管逼不得已要自己动手煮饭,水平却没好到哪里去,仅能勉强果腹罢了,大约她在这件事上就没有天赋吧。

    没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

    “是最上小姐煮的,毒不死你!”没好气地把碗塞到敦贺莲手里,夕晴说得颇有些自暴自弃,此举惹来敦贺莲一阵低笑,直把夕晴笑得脸上发热才舀了一勺粥吃下,还不忘踩夕晴一脚。

    “的确比你做的好多了,这才是日本姑娘该有的样子好么?”

    早就习惯了敦贺莲时不时的打击,夕晴也不以为意,见他尚能咽下味道清淡的薄荷粥,就悠悠地回了一句:“难怪看你最近对最上小姐的态度好了不少,原来是图谋将人家拐回家做贤妻良母啊?也是,16岁的女孩子已经能成为好太太了呢。”

    敦贺莲一口粥呛在气管里。

    好不容易缓过了气,敦贺莲真想把夕晴的脑袋打开看一看里面究竟是怎样神奇的回路,他哭笑不得地望着夕晴,满脸无奈:“就算我再饥不择食,也不至于对个高中女学生下手啊!这是犯罪好么?”

    夕晴一个鄙视的眼神飘过去:“在日本,女性16岁就可以结婚了,有点常识吧你。”

    “就算如此……”正想解释自己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夕晴却不给他机会,自顾自说了下去。

    “现在的女孩子都自我起来,仔细想想,像最上小姐这样贤惠的姑娘大概也不多了,你要想下手就趁早吧,晚了就赶不上趟了。”夕晴想起了一身桀骜的不破尚,不知怎么就觉得,京子和那个人的过往一定不简单,虽然敦贺莲对京子看似没什么特别,可是最近态度的转变夕晴都看在眼里。

    能让总是戴着面具的敦贺莲有此改变,这样的人夕晴还没见过几个。

    敦贺莲懒得辩解,他笑着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不由得想到当年在京都短暂的相处中,那个深信着童话和妖精存在的小女孩,如今在别人眼里居然到了可以结婚的年纪,人的变化还真是巨大呢!

    不过再大,应该也大不过自己吧?

    还有夕晴。

    他的目光落在夕晴身上,床头灯的光线并不刺眼,她的剪影笼罩在柔和的光芒中,戴了美瞳的眼底反射着浅淡的栗棕色。

    当年飞扬跋扈的鹤岗名嘉,也变成了如今端庄优雅的椎名夕晴。

    他们分明熟悉得能够毫不尴尬称呼彼此的名字,却要戴着面具,在人前使用敬称,也许刚刚从睡梦中醒来自己脱口而出夕晴名字的那一刻,才最接近真实的自己。

    他突然很想知道,夕晴那失败的爱情背后,究竟是谁。

    尽管多年来,她不想说,他也从来没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