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我已经报了警,你们再胡作非为,我就把你们全都抓起来!”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她在司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跨上前一步,大声喊了起来。

    这声音让自顾不暇的今井气得差点笑出声来。

    什么都不懂的大小姐来凑什么热闹?以为这些无法无天的暴走族会怕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吗?还报警!无知小姐的无知威胁!

    高城孝定定地看着镜头前的椎名夕晴。

    她的戏服是精致的白色小礼服裙,显然是刚从宴会上回来的模样,黑色的长直发挽了个漂亮的造型,脸上的表情尽管更多的是受到惊吓的慌乱和焦虑,但依然掩饰不了眉眼间的飞扬跋扈。

    她是个没有经受过挫折的娇贵小姐。

    她渴望得到家庭的关注,因此叛逆而嚣张,跋扈而任性。

    她明亮的眼睛在打光板的光线中流过浅淡的光,那里面不知天高地厚的神采完美地与高城孝记忆中的某双眼牢牢契合。

    当年的鹤岗名嘉也是这样,如同一只骄傲的孔雀,肆意妄为又娇蛮高傲,坚定地相信着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她求而不得的,仿佛不懂何为失败。

    就连那头乌亮的黑发都如出一辙,令高城孝想起宴会上那个骄矜的女孩子。

    椎名夕晴此刻,与记忆中的鹤岗名嘉太相像了。

    高城孝不喜欢鹤岗名嘉,即便她与自己的弟弟是青梅竹马,他也很难对那个过于骄傲任性的女孩子产生什么好感,更别提她还一直想方设法地接近他。

    她总说着是喜欢他的,可是高城孝从未当过真,毕竟他们相差八岁,而她成天嚷嚷着喜欢他的时候,也不过十四五岁。

    没有一个成年人会相信一个半大孩子有着多么深刻的爱。

    后来高城孝想,也许鹤岗名嘉变成那副歇斯底里的样子,自己是要负一部分责任的,他间接地毁了她拥有的全部幸福,他的父亲也是。她那么骄傲的性格,如何能忍受寄人篱下?

    可是即便如此,他依然不能说服自己去原谅她近乎疯狂崩溃的折磨,他也曾经试图和颜悦色地同她沟通,安抚她紧张的神经和情绪,但话不投机,他实在无法忍受她阴阳怪气、撕心裂肺的发泄。

    直到她离开,他也不知道那可以称得上噩梦的一年究竟应该怪谁,但不

    ,肆意妄为又娇蛮高傲,坚定地相信着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她求而不得的,仿佛不懂何为失败。

    就连那头乌亮的黑发都如出一辙,令高城孝想起宴会上那个骄矜的女孩子。

    椎名夕晴此刻,与记忆中的鹤岗名嘉太相像了。

    高城孝不喜欢鹤岗名嘉,即便她与自己的弟弟是青梅竹马,他也很难对那个过于骄傲任性的女孩子产生什么好感,更别提她还一直想方设法地接近他。

    她总说着是喜欢他的,可是高城孝从未当过真,毕竟他们相差八岁,而她成天嚷嚷着喜欢他的时候,也不过十四五岁。

    没有一个成年人会相信一个半大孩子有着多么深刻的爱。

    后来高城孝想,也许鹤岗名嘉变成那副歇斯底里的样子,自己是要负一部分责任的,他间接地毁了她拥有的全部幸福,他的父亲也是。她那么骄傲的性格,如何能忍受寄人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