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安挺直了腰板,给自己打打气才虚心的说道“哪有害怕!既然做了就不后悔!等拿到传国玉玺,在伪造个圣旨,咱们太子爷就是名正言顺的凤武皇上了,再也不用看他这老东西的脸色了。还是女儿你醒悟的早,不然让那个俞妃得势,恐怕事态发展不会这样顺利!幸好有了强力的伙伴。”

    “爹爹!凡事都要靠我们自己,记得要让城外哥哥和我们随时保持联系,虽然是强力伙伴,也不能不防他会反水,毕竟他是个深谋远虑,诡计多端的人,这一桩桩一件件加起来,都是他的计谋,不能让我们大意了。”

    “女儿说的对!我这就告诉你哥哥,玉玺一到手,就让城外的军队进城,到时候里应外合,把反对我们的府邸来个各个击破,现在就让他们先蹦跶几天。”

    “对了!战王夫妻不是让那个谁给框走了吗?记得让安儿的岳父一定要小心谨慎,一看见他们的行迹格杀勿论!”

    “那个老匹夫和皇上一直是相互信任的,明日让他进宫来逼问这老不死的,不能再这样耽搁下去,现在就差玉玺的下落,不能在这件事情上功亏一篑,若是那战王把自己的五十万大军集结到京城,到时候便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不会这样没有算计,不是还有个对他恩重如山的俞妃那个贱人吗?我已经把她关起来了,还有他的战王府,就算跑了他们夫妻,我就不信他们不会不顾及亲生骨肉和整个王府的所有人。”

    “那要先把他们抓起来,囚禁吗?”

    “不必!风镇雄已经派兵把那个战王府围得水泄不通,老八那里身体不适,掀不起风浪,父亲不必担心,战王只是秋后的蚂蚱,一个身边没有士兵的将军,兴不起风浪。”

    二人相视一笑,看了看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墨子渊,冷冷说道“你若是一直真心待我!何至于此,怪只怪你太过花心无情,是时候让咱们安儿掌管大权,你这一生虚度光阴,去地下寻找你的挚爱吧!”

    “别说了!和他废话他也听不进去,咱们走吧!”

    说吧伸手拉着夏婉瑜一起离开了大殿。

    房间里恢复了平静之后,墨景轩和风凌雪才从房梁上飘落下来。

    风凌雪喃喃道“挚爱?说的是谁?他这一生后宫佳丽不断,还会有真心挚爱?若不是关心百姓安危,那些忠臣栋梁,才不会来这里看他死活?”

    “娘子最善良了,一切都是为了维护百姓安居乐业,之前父皇待我也是不喜,但是毕竟是他生我养我,所以不管是他人品如何,他维护了国家统一,不让外族侵略,对待整个凤武百姓还算是个好皇帝,所以我这些年尽量不回京,互不打扰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现在看到他这样,你心里还是很难过,即使不知道什么原因,他老是与你为难,你都忍受?”

    墨景轩看了看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的墨子渊,回头看着风凌雪道“娘子!现在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太子和皇后的行为属于谋逆,所以我有义务和责任,帮他清除余孽乱党,所以你帮我!”

    “不帮行吗?没听见那个老巫婆要拿俞妃娘娘和咱们孩子做要挟吗?动谁都可以,但是若是想动我风凌雪想要守护的人,我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和他们斗到底!虽然我一直不喜他这个皇上,而且我的人生轨迹里一直都只有你,可是为了你,我愿意加上一个他,因为他是你的父亲!我回去便研制解药,希望在他们下手之前能够医治。”

    墨景轩听了,感动不已,能够听到她说出这样一席话,便知道她已经把自己的话听在心里,已经对他的怨恨减轻,还愿意为了自己和他摒弃前嫌。

    高兴之余,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道“娶妻如此,夫复何求!此事了解之后,咱们带着孩子一起闯荡江湖,游遍凤武的整个名山大川好不好?”

    “好!”

    “咳咳咳……!你们终于回来了!”墨子渊适时的醒来,听见他们感人至深的谈话,不但没有落井下石,还要摒弃前嫌的给自己看病,自己其实在夏婉瑜他们父女二人进来的时候便醒了,只是一直忍受病痛装睡而已。

    风凌雪和墨景轩二人也是惊讶不已,幸亏没说什么诅咒的话。

    墨景轩上前把风凌雪揽在身旁,习惯性的语气说道“不是很威风八面,怎么会被人算计到这个地步?”

    风凌雪听了知道其实他心里还是很惦记他的伤势,但是长期积累的父子相处就是针锋相对,而且这个皇上还是以不待见,爱操纵他儿子的人生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