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大风,你怎么了?”

    “快拿水来。”

    洪刚提着一桶水过去,冷水泼马背。

    牙牙要灌马儿喝水,可它就是不喝,嘴都敲不开。

    不一会儿,马鼻子出血了,哼哧哼哧的马儿停下了呼吸。

    “大风,大风!”牙牙抱着马头痛哭。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匹马,也是随他长大的马,亲如兄弟。

    一旁休息的镖师见他们打扮奇异,不但身上背着包袱,马背上也挂着两箱子东西。

    “你们带这么多东西,又跑快马,这不是要马命吗?”

    “马背上的本就重,你们还背上背着大包袱,人的重量还有包袱的重量,都在马背上了。你的马不死才怪。”

    镖师问他们:“兄弟你们从哪来,要到哪去?”

    洪刚拍了拍牙牙,让他不要太伤心。

    转身问镖头,“你的马卖不卖?”

    “我的马都是驽马,跑不快,拉货好用。”

    “我是说你的马,你的坐骑。”

    行家一眼就看出,镖队里哪一匹马是好马。

    “你们这是要去哪?赶这去送命吗?

    你看看你身边的人,一个个疲倦得不行,骑马都不安稳。随时能坠马摔死。”

    “我们是镇南军左旗戴擎世子麾下,受命送药材到金州去。”

    “金州,瘟疫!”

    这一声响起,茶水摊子里的人都站了起来。

    “对。这药材很重要,送过去就能救几千人性命。”洪刚警惕看着四周。

    要是有人敢动心思,他便送谁上西天。

    “听说金州瘟疫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