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婶打开一看,惊讶不已,“这,这不是先朝皇帝赏赐的福禄寿吗?”

    “今日正好人齐,再加上大家的热情,就拿出来做彩头了。你快拿去,让那些人瞧瞧这彩头,好让他们尽力比赛。让我们看一场好球。”

    “是是是。”二婶婶一连说了三个是。

    苏春见那礼物,只是“福禄寿”三个人物瓷器而已,没什么出奇的。

    既然是先朝的,也不是什么古董,值得二婶婶这般高兴?

    见苏春不解,富阳公主笑了,“土包子不知道了吧。”

    “这是著名官窑大师惠阳大师的封山之作,是先朝皇帝心爱之物,如今拿出来,也算是稀罕物件了。”

    富阳公主看一眼婆母,“想不到婆母会拿出这个来,您这不是想让镇北王府的人抢一抢吗?

    这可是镇北王多年前遗失的宝贝啊。”

    “今日本就是镇北王府和摄政王府打擂台,不是你赢就是我输。既然想要恶心对方,就得要拿出点本事来。”

    富阳公主发话了,“打马球,我可不会,婆母你这福禄寿是拿错了。”

    “就没指望你上。”

    言下之意是让苏春去了。

    苏春想了想,“我骑马还行,打球未必能赢。”

    伸头去看对面,看对方样子像是主动出来了。

    全场里没有谁家的彩头,能比得上摄政王家的彩头了。

    听到锣鼓喧天起,热场的人开始出来了。

    那些年轻的姑娘、公子们开始上了马场。

    二婶婶跑了过来,“婶婶,婶婶,好婶婶。这头三场的彩头已经有了,您送来的福禄寿,怕是要放第四场了,您看如何?”

    王妃丝毫不在乎,“那就放在第四场,看谁有这能耐,能夺了彩头去。”

    又与这位二婶婶说:“虽然我家人少,但擎儿媳妇可不是吃素的。她上过战场,拿过武器,杀过人。

    打马球也不在话下,告诉她们,让她们小心了。”

    “是是。”

    这个二婶婶又跑到别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