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游戏》的B组队长梁河是一个大vocal,说是这一季《少年派》vocal中的top1也不为过,说实话,顾修明和梁河在主唱位置上掰头,单论唱功,顾修明很清楚梁河会碾压自己。

    但这是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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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团队游戏,纸面数据仅供参考。

    关键在于如何排兵布阵。

    裴叙明白了顾修明的意思,“乐意的嗓音是优势,但是音域比较窄,而且你确实唱不太上去,万一公演现场破音——那咱就完犊子了。”

    祁乐意:“……”

    顾修明、蔡天骄、王跃哲:“……”

    净瞎说什么大实话。

    “修明这段换给乐意也好,”裴叙说,“乐意唱好了,整个团队都能很出彩。”

    他轻飘飘地强调了“整个团队”这四个字。

    新的战术迅速敲定。顾修明主唱位置不变,只是把那一段solo换给了祁乐意,他自己接过了祁乐意一直苦苦挣扎的那几句复杂的转音和高音。于是顾修明与梁河的掰头,变成了祁乐意与梁河的掰头。

    祁乐意觉得压力更大了。

    他辜负不起裴叙的用心、顾修明的牺牲和队友们的期待,只好悬梁刺股,废寝忘食,逼着自己轮轴转,跳舞跳累了就去唱歌,唱歌唱累了就去跳舞。

    辛苦,确是辛苦,但和以前一天送几百个单子外卖的时候比,好像也差不多。

    不同的是,那时的辛苦是狠狠心咬咬牙就能过去的,可现在的辛苦,隔着一道道无形却坚硬的屏障,总隐隐约约提醒他,先天不如别人,后天不如别人,他再破釜沉舟,赌的也只能是一个吊在虚无深处的未知。

    斗志充沛,又心怀恐惧。

    祁乐意整整一个星期都在宿舍、练习室、饭堂三点一线,饭堂就在练习室楼下,宿舍大楼就在练习室隔壁,而且每层楼之间都有一道走廊相连,所以祁乐意四舍五入等于整整一个星期没出过这栋建筑。

    祁乐意在饭堂花10分钟扒完饭就冲回练习室,裴叙说他这样会盲肠炎,想扣住他,还是被他溜了。

    祁乐意一阵风般刮走,蔡天骄也匆匆再扒几口就站了起来,“我去盯着乐意哥吧。”

    回到练习室,祁乐意打算先唱几遍,消化得差不多再开始练舞,可唱着唱着就不由自主地随着旋律扭动起来,这一扭,一脑袋毛就也跟着晃,祁乐意难受了好一阵子,突然停下,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瞅。

    蔡天骄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疑惑地看了看镜子,又转头看祁乐意,“乐意哥,你在……干嘛?”

    对魔镜施咒吗?

    祁乐意拨了拨刘海,“我头发长了。”跳起舞来就拨拉拨拉地挡眼睛,让人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