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要回访的那户人家有些远,陈丽和她都累了,她的脚好像很疼的感觉,走的很慢,后来停了下来,皱着眉头。

    “姐,我们休息会!”,陈丽扶着她到旁边一块圆润的石头上坐了下来。

    她坐在那里气喘吁吁地,仰着脸看着前方说:“我个妈来,怎么这么远啊?那次来感觉挺近的!”

    她脱下鞋子,我看到鞋子后面都是血,而且还垫着棉花,棉花上面也都是血,我立刻就心疼起来,那是不受我控制的。

    陈丽啊了声,忙去拿面纸,我急忙去打开医药箱,我知道她的医药箱里带着消毒的工具。

    她去脱袜子,因为沾着血,似乎都要脱不下来。

    我忙握住她的脚,蹲在那里说:“不要动,不要看着!”

    “我又不晕血,干嘛不要看?”,她说,我没有说什么,我想我多管闲事了吗?

    我愣了下,轻轻地脱掉她的袜子,我看到脚后面血肉模糊,不过面积不大,能伤成这样,不是一下子的事,有可能早上或者前天就一直痛的,这一路都在忍着疼痛,直到实在坚持不住了,她才表现的出来。

    我拿着镊子夹着棉花沾着消毒药水给她擦着,陈丽在旁边扶着她。

    在花谷的时候,她教过我这些,怎么处理伤口。

    处理好伤口后,我拿着纱布帮她缠上,我做的很细心,感觉自己很专业,我边弄边说:“这样可以吗?”,她说:“可以的,医学院一年级学生水平!”,陈丽笑了,说我很厉害,我低着头,一言不发。

    包好后,我才仔细去看她的脚,还是曾经的样子,很白,很漂亮,握在手里滑润。

    “姐,我帮按摩下吧!”,陈丽说后,我握着她的脚,想到她忍受这些千辛万苦,来这里给村民看病,我说:“我来吧!”,接着就用手迅速地给她搓着脚,然后给她捏着。

    我的动作很快,很麻利,她跟陈丽说:“他都会做脚底!”

    我想有意思吗?我帮按摩,我也不过是看在治病救人的份上。

    “姐,林跃真是个好男人!”,陈丽感慨地说。

    “那要抓紧!”

    陈丽含羞带怯说:“我知道的,姐!”

    我愣了下,然后手用力地捏了下她的脚底,她哦了声说:“力气太大了!”,我想还真以为我是做脚的吗?

    我抬起头去看她,她微微地看着我,眼里有了温柔,似乎是感激我给她这样,也似乎是因为我给她按脚,她很舒服。

    目光接触着,她似乎是怕陈丽看出什么来,她忙笑着说:“谢谢,林跃!”

    “不客气!”,我也是一笑说。

    接着,我们继续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