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少杰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天香楼店小二跪在堂下,“草民拜见大人。”

    “本官问你,堂上的人你可都认识?”

    “认识,认识。她是经常来我们天香楼唱曲的,钱少爷是经常来我们酒楼吃饭的。所以,我们都认识他们。”

    “好,你只需将你所见的都说出来即可。”

    “大人,草民什么都没有看到。草民只看到钱公子走出天香楼,枇杷姑娘抱着自己的受伤的哥哥,看着伤势也许是不小心摔的吧,摔的还挺严重的。”

    “自己摔的?”秦晏宁愤怒的一拍惊堂木“你可知公堂之上做伪证是何罪名?”

    枇杷激动的抓着店小二的衣领,“你胡说八道,我哥明明就是被打伤的,怎么可能是摔伤,他刚刚自己都承认了。你们这是颠倒是非。”

    “大人明鉴,草民所说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句谎言。”店小二喊道。

    秦晏宁示意衙役拉开枇杷。“安静。”

    “来人,传受害者与医馆大夫上堂。”

    很快,李子和大夫就被带上公堂。

    秦晏宁看着被搀扶着上堂的李子道,“受害人受伤,不用跪下了。”

    “多谢大人恩典。”

    “草民见过大人,草民是济安堂的大夫,姓程。”

    “程大夫,方李子的伤势是你给他看的,你来说说他是伤势如何?一定要如实回答。”

    “回大人,以草民所见,他的伤势不过就是普通的摔伤,只要好好养一养就没事了。”程大夫低头说道。

    “不可能的,”枇杷喊道。

    “大人,”方李子看了看枇杷的眼神,忍不住别过头去。

    “你有何话说?”秦晏宁问道。

    “回禀大人,草民真的只是不小心摔伤的。”

    “哥,怎么连你也这么说!”枇杷绝望的看着李子。

    “你可想清楚了,若你所说的属实,那么方氏就是属于诬告,是要被判拔舌。”

    李子一听也紧张了,哐当一下就跪了下来,“大人,当时是钱少爷刚好经过,所以妹妹误会了,她都是为了我才做的错事。请大人念在她年纪小,又是一心为了兄长,放过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