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现在这样的情况。

    “干嘛要吼我!”就没有见过这么善变的人前一秒还好好的,后一秒就突然变了脸。

    “好。我不吼,灵硕是我淇奧的女人,我不允许再想别的男人记住了么?”扶着灵硕的肩膀。淇奧一字一顿,飞扬的眉角下是凶狠的眼神。

    “我凭什么做的女人?凭什么听的?淇奧先生!我要不是为了保命会忍这么久么?有本事就一刀杀了我!要么把我捆起来别放我走!不然我这么个有手有脚的大活人是不可能任摆布的!”

    她又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凭什么一副他是皇帝样的姿态不允许自己走还不许想别人!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灵硕的话音刚落。淇奧便从手中飞出捆仙索将灵硕像个粽子似得五花大绑起来。

    “就算把绑住我也不会放走。”淇奧松开扶着灵硕肩膀的手站起身来。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灵硕,表情里有一丝愠怒。

    这个男人当真可怕极了,虽然是回瞪着淇奧,灵硕的眼眶却忍不住泛起泪光。

    从小到大灵硕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对待,一路都是如掌中宝一样的成长着,也没有遇到过什么艰辛什么困难,更没有人会这样无端的怒斥自己。

    “不放我走就不放我走!有本事永远都不把我松开!放心就算我到了阴曹地府我都不会放过!”

    “别说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阴曹地府就是有,我也会追到那里去。”淇奧俯下身来如此说着。

    “淇奧这是对硕儿做什么?”,叶倾绝刚说了半句话,却被身后伸出来的一只手捂住了嘴巴。

    恤妧汐的半张脸孔从叶倾绝脑袋一旁露出,她朝着大家笑眯眯地做了个噤声的表情,便叫两人的身形消失在了铜镜里。

    淇奧已经打定了主意,不要放灵硕走,别说今天走不了,明天也走不了,从遇上淇奧的那一刻起,灵硕便不可能回到原本平静无波的,简单生活之中了。

    屋子中灵硕和淇奧正在僵持着,一旁的殷驰啸却突然喊了一声淇奧的名字。

    “主君,有人来了。”

    随着殷驰啸的目光看向落地窗外,偌大华丽的庭院外,隔着铁篱笆的门,一列黑色的轿车,在院门口稳稳的停下。

    从车上下来了,三五成群的黑衣人,人数众多,为首的那一个高个男子便是赵权,在赵权的身后紧跟着的便是苏清扬。

    “啊,苏清扬?”

    灵硕因为疑惑而下意识地嘟囔出声,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苏清扬怎么会知道自己被淇奧绑到了这里?

    还有苏清扬身后那一列,看起来十分严肃的黑衣人,他们又是什么人?

    还未等苏清扬和赵权走到屋前敲门,淇奧就先人一步地来到了屋子的前面,刷地打开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