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会哄人。

    阮烟听得很不高兴:过什么生日?庆祝她又大了一岁?还是庆祝她失去自由?

    “不过。没意思。”

    “你这丫头!家里都准备好了,说给你惊喜。”

    “是惊喜,你还说出来?”

    “不就是怕你不来,我才来亲自说的?”

    她自搬家后,打了很多次电话,让她过去吃个饭,都不去,估摸还跟贺迹闹脾气,跟他们也生了嫌隙,因而,就想着找个机会亲近亲近。

    阮烟还是没兴趣:“我累了,明儿的事,明儿说吧。”

    她上楼去,听贺迹热情招待她,说什么明儿一定去,让她放心。

    狗腿子似的!

    她讽刺地想。

    没一会,狗腿子就上楼来了:“妈都亲自来了,明儿我陪你去一趟。就中午一起吃个饭。”

    阮烟没说话,扔了包,脱了鞋,赤脚在地板上走,还扯下耳环、项链什么的,扔进衣帽间的首饰盒里。

    贺迹看到了,就找了拖鞋,放她脚边:“先穿鞋吧。地板凉。你身上受不得凉。”

    说到这个,又算了日子,眼睛忽然亮了:“你身体好了吧?”

    阮烟心里一咯噔,知道她没了护身符,可能要被他占便宜了。

    她心里慌慌的,面上还算平静:“这几日还没干净呢。”

    “哦。”

    他面有失望之色,可也没说什么。

    阮烟以为自己糊弄过去了,晚上洗漱后,又拿了卫生棉贴上去。

    能哄一天是一天。

    贺迹岂会不知?

    可他忍下了。

    她不想,他便等。